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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外人?難道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在我心裡這麼重要的人,在二哥眼裡就這麼可有可無嗎?!”
如果說宋晚致之前只有七分傷心,現在可是十分傷心了。關心則亂,他抖著唇瓣怒視盛池:“你就這麼相信這小子?你就不想想,他接近你又有什麼目的!”
“二哥!”宋曦弦快要尖叫了,她的眼裡甚至有了敵意。“你到底在胡說什麼!他接近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目的?你怎麼能這樣誣賴他?!”
宋晚致冷笑,被宋曦弦眼裡的敵意傷的心碎:“弦弦,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這人之前跟那個叫蔣以綿的是什麼關係,你難道都忘了?他先前對你不假辭色,結果蔣以綿死了後卻願意跟你在一起了,你難道就不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也只有你會相信他的鬼話連篇!他跟你在一起不是因為喜歡你,是因為你害死了蔣以綿!你養了只白眼狼在身邊還不自知!”
他原以為聽了他的話,宋曦弦就算不會跟盛池立刻斷絕來往,也會仔細考慮一下兩人的關係,畢竟和盛池比起來,自己才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長,血濃於水,難道盛池能比他更可信嗎?!
可宋曦弦的反應卻完全不像是他預料中的那樣。她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盯著他,像在瞧一個怪物:“二哥,你真的是想太多了,關於蔣以綿的事情,我跟盛池早就說過了!”她回頭看了盛池一眼,和他相視一笑,滿是釋然。“他只是和蔣以綿曾經在一個孤兒院長大,他們是朋友,就這樣,沒別的了。二哥你的被害妄想症不要太嚴重啊,盛池他是真心喜歡我的!”說著,她甜甜蜜蜜地走到盛池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安撫道:“你也別太怕二哥,他只是太關心我,不會真的傷害你的。”
盛池嘿嘿一笑,說:“好的!”說完也不再裝瘋賣傻了,臉上的笑容無比純潔,他牽著宋曦弦的手往前走了幾步,無比友好地對著宋晚致伸出手:“二哥,我們握手言和吧!”語氣真誠又堅定,好像之前一直告狀找茬兒的人不是他一樣。
宋晚致是何等心高氣傲的人,他怎麼可能願意跟盛池握手?偏偏宋曦弦一眨不眨地盯著,宋晚致雙手握拳,最後自牙縫中冷冷迸出幾個字:“你給我滾!”
他不願意握,盛池也沒辦法,只是他露出略帶委屈的表情看了宋曦弦一眼。見狀,宋晚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廝也太明目張膽了!
“既然二哥不願意跟盛池和好,那我也就不強求了。這些天下來,我也實在是受夠了,你跟大哥一直都陰陽怪氣的!”宋曦弦說了一半,臉蛋通紅,明顯是生氣了。“自從我回到家裡來,你們倆總是對我亦步亦趨,不肯讓我有一點私人空間!既然這樣,我還不如不回來!盛池,我們走!”
宋晚致也是怒極。他所說的所做的,哪一件不是為了她好?結果她是怎麼對他的?宋晚致真是不明白,宋曦弦是被什麼鬼迷了心竅,居然會看上盛池這麼個一文不值的男人!“走?好、好!你要是走了,就永遠都不要回來!”
他是被氣極了,所以根本沒有挽留,更重要的是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宋曦弦真的會溜。這就是宋晚致和宋早雅的區別,如果今天跟宋曦弦爭執的人——假設宋早雅會跟她吵,那麼,就算宋曦弦和盛池再能氣人,宋早雅也能保持最基本的冷靜。他絕對不會因為一時的憤怒說出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的話,因為他這人習慣了凡事都要留個底線,絕不輕易去做容易摧毀自己理智的事情。
趁著宋晚致憤怒的空當兒,宋曦弦跟盛池兩人跟被鬼追一樣,什麼東西都不拿,直接就往外走,反正被抓來的時候他倆也啥都沒帶來。
保全自然是攔住不讓走的,宋曦弦一句“二哥允許的否則他會不通知你們攔住我們”便讓他們都訕訕收了要攔截的手,不敢再動。
宋晚致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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