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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rdo;錦妤低頭一笑，又認真問道，&ldo;段簡問你的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呢。能告訴我麼？&rdo;

&ldo;什麼問題啊？&rdo;

&ldo;就是這樣白髮蒼蒼，成老年痴呆狀的女人，你能喜歡上麼？&rdo;

&ldo;哎，錦妤，你也拿我開玩笑啊！&rdo;顏行歌笑嘻嘻地看向她，卻見她臉上絲毫無半點笑意。他愣了愣，語氣繼續輕鬆道：&ldo;錦妤，我總不能放著你不要，去愛一個老太婆吧？這不為難我麼？&rdo;

錦妤抬起頭，眼神依舊灼灼。她小心問道：&ldo;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變成這樣的人，這麼說吧，和小說《情人》中的情節一樣，如果有一天我的面容備受摧殘，不是你想要的樣子，這樣的我，你還能不計較一切地去喜歡麼？&rdo;

顏行歌也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微挑著眉，沉默著。女孩為什麼都喜歡問一些假設性的問題？假設過去，追趕被時光侵蝕的腳步，能回得去麼？假設未來，尋找一個通向虛無世界的答案，有意義麼？這世上有結果，有蘋果，有開心果，就是沒有如果。

&ldo;隨便說什麼，把你心裡對這件事的真實想法告訴我，可以嗎？我就是好奇。&rdo;錦妤仍切切地問。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ldo;錦妤，你真是小說看多了。你說的面容備受摧殘，毀容麼？呵，這只是偶像劇裡發生的事，在現實生活，在你我之間是不可能發生的。再說，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刻，並不是因為你的樣子，說真的，我並不後悔當初自己沒有被你素淨的臉所吸引，相反，覺得這樣比較好，因為我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先愛上你的內心，再漸漸地喜歡上你的樣子，這樣的愛情，清晰，篤定，我喜歡。錦妤，這就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未來怎麼樣，無法預知也不能保證，但我很清楚現在我愛的就是你，非常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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