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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興趣，Youtube上的那些個視屏至今仍給他留下深刻印像，現在想來這個託尼就是視屏和他並稱洛杉磯藝術學院雙子星的另一位吧。

“是；理事！”

“滿叔，那就麻煩你嘍！”

“不礙事！”

跟在李秀滿身後左轉右出，來到一間用隔音玻璃包圍的琴室前，門留開一絲縫隙，隱約有悠揚的曲聲傳出。

“貝多芬的獻給愛麗絲？”李舒晟微微一聽便說出了曲名

“天賦還不錯，高低音的轉換算得上輕鬆自如了，恩，來了——”李舒晟和託尼同時屏氣凝神，靜靜聆聽起來。

曲畢，眼眸開。

“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琴手的尾指鍛鍊得還不夠，貝多芬版本的愛麗絲，最後這一段的尾指處理能力需求非常高，只是一個音節的失誤卻給整支曲子留下的巨大的瑕疵而且在和絃上也有一定的問題！就是不知道她練習了多久了，三年以上的話~”託尼宛如一個專業點評人般侃侃而談，說到最後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因為他已經透過玻璃看到了那名琴手。

“是她？”

“好吧，確實是，上次和你視屏的時候告訴過你！”

“恩？舒晟認識徐珠賢？”李秀滿聽著兩人的對話，眼中驚異之sè更重，‘這孩子天生跟我S。M有緣麼，沒入門之前就已經和那麼多人結識了，不過是鄭秀妍還是徐珠賢呢，這個問題有點糾結了’

“理事好~”未待李秀滿心中做出決定已有工作人員發現了門外的李秀滿。

“唔，徐珠賢最近的練習怎麼樣？”

“在A組中名列前茅，這孩子相當努力呢，為了明年的女團計劃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這名鋼琴老師目光中充滿慈愛和淡淡的心疼。

“我們進去看看吧，這是李舒晟，他要用一下琴！”

“老師，你好！”

“你好！”

“理事好~”徐珠賢驀然發現一群人走了進來，小臉微微慌張，領頭之人更是暴君李秀滿連忙站起身來恭敬的行禮。

“沒事，你先休息一下吧，舒晟要借用一下琴，你在旁邊好好觀摩學習！”擺了擺手，李秀滿散發出陣陣上位者氣息，與先前和氣的模樣大相徑庭，看的託尼目瞪口袋，在李舒晟耳邊嘀咕道：這位大叔的演技好厲害！

“啊，舒晟oppa~”徐珠賢抬頭一看竟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李舒晟。

“好久不見了，小賢！”淺淺的微笑，表情很柔和，每次看到這個百合花般聖潔清純的女孩，李舒晟心中總會莫名的柔軟起來。

“恩——”徐珠賢恬靜的離開座椅，因為李秀滿在旁邊有點拘謹。

“呼——”深吸一口氣，李舒晟將腦中的雜念全部排除出去，薄唇微啟，“夜的鋼琴曲之二——恍若如夢，之三街道的寂寞！”

在李舒晟坐在鋼琴前的椅子上時，託尼已經直接光混的坐在了地板上，腳腳併攏在一起，雙手合十抵在下頜間。

“宕當噹~宕”輕緩的旋律似泉水叮咚般徐徐流淌，如夢似幻的情緒漸漸蔓延，珍藏在心裡的秘密一層層被剝開，若干年後回首相望，卻發現自己失去了很多，花開花謝，cháo起cháo落，只是夢一場。

拐角的街道，杳無人跡，飛掠的紙片隨風飛舞，多年前你我在此相遇，多年後，街道依舊卻已經物是人非，你站在別人身邊而我也有了心儀的女孩。

“次奧，你故意彈奏這種傷感的曲子的吧，我還以為是《生命萬歲》那樣的激昂的曲風呢——”託尼抹了抹眼角的晶瑩跳起來，看向李舒晟的目光有著別人發覺不到

關切，這段時間一定是經歷了某些事情才會令好友發生如此之大的改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