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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證明什麼?證明他們是相愛的嗎?
他看著兩人赤裸著身軀相互交纏,莫那一頭秀髮披散在枕邊,馬恩則激情的擁著她……
整個鏡頭只照出兩人的側面就足以如此煽動他的怒火,他不敢想象當時他們是多麼忘情,怎樣的交歡!
他氣得火冒三丈、妒火狂燃,連恨意也衝上心口,他即將爆發滿腔隱忍不住的怒意,他的眸子更顯森嚴冷冽,往日柔情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氣之下,他砸了那臺可憐的錄放影機,發出極大的聲響嚇壞門外的員工。
她是想要離開他,是嗎?不會的,他不會讓他們如願的;至少,他要徹徹底底地羞辱她一番。
他如旋風般步出大樓,森冷的目光讓一群人傻在原地。
“莫,你給我出來!”南震言一腳踢開大門,找尋冷初莫的身影。
不知道有一股強大的怨恨向她襲來,冷初莫在聽見南震言的聲音時已緩步下樓,雙退略微的顫抖,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發生。
瞧見他狂怒的臉龐,她害怕這個陌生的南震言,可她還是依言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冰冷的氣氛充塞著令人難以呼吸的沉重感,她看著他,赫然驚覺她已被他揪住手腕。
“這是什麼?”他陰柔地說。
她接過信,才一看,立即搖頭,“這是誰寫的?”她的小臉佈滿驚慌,抬起頭來詢問。
“你應該很清楚,不就是你的情夫所寫的!原來你早就和他在一起,又貪戀我的錢財。你說,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他毫不溫柔的指控。
“我沒有情夫!”她哪來的情夫?
“馬恩不是你的情夫?還是除了他你還有很多不知名的情夫?”他熾熱的目光的燒著她,“你這殘花敗柳,到底還騙了我多少事?”他陰鬱地低吼。
她是殘花敗柳?他認為她是殘花敗柳?
“你不能莫名的批評我。”她強忍悲傷。
他怎麼了?怎麼對她這種態度?從那一天他救她回來他就變了,他,冷酷亦無情地亂加罪名,甚至出言譏諷她。
“莫名?那這是什麼?這可是你的情夫求我放了你耶,你不也這麼認為,嗯?”他邪惡的笑臉朝她逼近。
“我沒有這麼認為,況且他不是什麼情夫,他只是公事上的夥伴——”
“瞧,我聽見了什麼,不是情夫,是公事上的夥伴。我懂了,他是你做妓女時的恩客,所以是”夥伴“!”他口不擇言地嗤笑。
他居然把她說的話做那樣的誤解!
“你到底是誤會了什麼?你看到了什麼?”她怎麼說他都不相信,她仍然不停地搖頭,像是要甩掉可能已經淌落的淚水。
“我看到了你不知羞恥地和馬恩在床上歡愛。”當他說出這句話時,他的心驀地感到心痛。
“你胡說!我何時和他上床?”她的臉色刷白,開始掙脫他無情的大手。
他如果不要她,也不能這樣汙衊她的人格啊,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嗎?他應該最瞭解啊,怎能說她胡亂和別的男人……
“有錄影帶為證及你情夫寫的信,你還有什麼話說?”那雙不復以往柔情的雙眸,此時以鄙夷的眼神掃祝她全身。“或許救你出來是個錯誤,誰教你天生一副yin蕩樣……不,其實你是自願到那種地方工作的,我沒說錯吧?有錢的千金大小姐!”他勾起一個邪佞惡劣的殘笑,睬睨她吃驚的模樣。
他很樂意見到她吃驚的樣子,那謊言被揭穿的驚愕表情。
“你說我yin蕩?”
她欲給他一巴掌,但他飛快的揪住她,她抬起另一隻手,兩手卻一起遭他控制。
駭然的臉龐猛然逼近,他充滿慾望的眼神瞬地浮現,“敢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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