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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蘇玄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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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不用跪拜而且還能近距離觀看整個冊封典禮的夜鳶和夜銘軒兩人,此時都是十分複雜地看著臺上的蘇玄和蘇琦之。
夜鳶說道:“父皇,琦之不開心,玄帝陛下也不開心。”
“嗯。”
“他們為什麼不開心?”
“因為他們都失去了很多。”
失去了單純的愛和單純的被愛。
下部 第八章 天書再現
深夜,蘇琦之的太子東宮內依然燈火通明。
妖嬈的舞姬扭動著身軀,伴著迷離的音樂,整個宮殿內充滿著曖昧而又頹廢的氣息。
蘇琦之脫去繁複的太子袍,一身紅衣慵懶地斜靠在榻上,如墨的長髮滑落肩膀,眼神迷離而魅惑,漫不經心地注視著下面的歌舞,偶爾拿起酒杯淺嘗幾口,就見紅唇輕啟,琥珀色的瓊漿順勢滑入,不經意間殘留在嘴角的酒滴更添風情。
程千嶽望著眼前的美景,出聲感嘆道:“好一幅美人品酒圖,琦之,你可真是越來越妖孽了。”
蘇琦之聞言淺笑:“千嶽可真會說笑,比起妖孽,誰能比得上大名鼎鼎的鳶國三皇子?但說三皇子的‘知己們’就是遍佈天下吧。”
“呵呵,以前總覺得我的那些‘知己’也都是萬里挑一的妙人,”程千嶽拿起酒杯輕抿一口,說道:“誰知就讓我遇上你那小表弟夜鳶呢,和他一比,我那些知己算什麼?都是一堆雜草罷了,小鳶那樣的品性,真是絕妙啊,也不知道軒帝陛下是怎麼養出來的。”
蘇琦之聞言坐直了身子,十分嚴肅地盯著程千嶽說道:“千嶽,小鳶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
“哦?琦之何必如此緊張,論身份地位,論才情相貌,千嶽自認還沒有招惹不起的人。”
蘇琦之輕嘆一口氣,說道:“千嶽,小鳶和我們不一樣。”
“哪有什麼不一樣?只是一個單純的倍受寵愛的皇子罷了。”
蘇琦之重又靠在椅背上,輕聲說道:“我們身在皇室中,都是被皇室的錦衣玉食,勾心鬥角染得越來越黑的人,可小鳶身在皇室,卻是被那錦衣玉食養得越來越純淨的人,就這一點就足以說明,千嶽,他真的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
程千嶽被蘇琦之的話語弄得一愣,過了一會,才說道:“近朱者赤不是嗎?這樣一來,我可是對你那小表弟更感興趣了。”那麼純淨的眸子,如果是我給他染上別的色彩,該是多麼美妙呢?
蘇琦之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再說什麼。
程千嶽拿起酒杯,想起夜鳶乾淨的眼神,仰起頭來,一飲而盡。
兩人談話之間,這一曲舞蹈早就表演完畢,新上場的這一組比剛才的更大膽,動作也愈加曖昧起來。
尤其是為首的舞娘,渾身上下最大的完整布料就是圍在臉上的面紗,隨著舞蹈動作不停的舞動,舞娘也上演了一場春光乍洩秀。
跳著跳著,為首的舞娘扭動著身軀,萬般的挑逗地來到了蘇琦之的榻前,纖纖玉指覆蓋在蘇琦之的手上,舞娘嬌滴滴地喊了一聲:“太子~~”
蘇琦之挑眉,順手把酒杯遞到那舞娘嘴邊,舞娘毫不猶豫地一口飲盡,隨後就順勢依偎在了蘇琦之懷裡。
程千嶽頗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隨後瞭然地笑笑,告辭離開。
蘇琦之隨後揮揮手,遣退了其他下人,整個大廳,只剩下蘇琦之和那名衣著暴露舉止大膽的舞娘。
舞娘依偎在蘇琦之懷裡,想進一步地往蘇琦之懷裡蹭。
蘇琦之這時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柔情蜜意,毫不憐香惜玉地楸出那名女子,不客氣地說道:“國師,現在不用再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