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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錯了!”唐曼笑得不能自已,抓住施奕的手,整個人就壓了過去,“就是總擔心你。看得見的時候擔心,看不見的時候也擔心,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我不在你就生活不能自理。”
“唉!”施奕被她壓在身下,摸著她的臉說,“你可算知道這滋味了。”
唐曼有些驚訝,“你也是這樣想的?”
施奕就有些哀怨,“我一直讓你留在我身邊,你就是不肯。害我總覺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不知道得過什麼樣的日子。”
“還好我及時開悟。”她親施奕的脖頸,耳根。摩挲施奕的鎖骨。
施奕有些喘息,“唐曼,你是不是鎖骨控,還是對脖子和耳根有特殊癖好?”
“我也不知道,”唐曼趴在她頸窩嗅她香味,“好像一看見你就想親。”
“又耍流|氓。”她輕輕吐出一口氣,“你壓著我了。好重。”
唐曼卻不鬆手,“你看過這樣一段話嗎?”她頓了頓,“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倒在地。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她望著施奕的眼睛,“兩個越是相愛的人,越是渴望無限縮短距離,反而越容易產生誤解。可是,我在你身上時,卻感到無限的滿足。這是從未有過的幸福。”
“……”施奕紅了臉,“雖然……雖然是很……充實,有……那麼點舒服,但是!”她扭過臉去,“你壓得太久了啦!”卻沒有推開,反而勾住了唐曼的脖子,“我會喘不過氣來的。”最後這句話聲音低如蚊蚋。
唐曼本來是想調戲她來著,可這會兒看她這模樣,不知怎麼反而心上軟的一塌糊塗。她側身倒在施奕身邊,與她鼻息相尖,“施奕,你在這方面真是……太可愛了。”
許是施奕以往都太過性|冷淡,所以對於身體的觸碰她很敏感。唐曼想,在親密關係裡,施奕確實外強中乾,是個紙老虎。對唐曼來說,這樣的施奕簡直是個寶貝。沒有什麼比看著心愛的人為自己臉紅心跳更讓人情緒激昂的了。
施奕瞪她一眼,“是你臉皮太厚。”
“是你太誘人。”唐曼眉眼彎彎,抱住她,“怎麼辦,*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一分一秒都離不開你了。”
“那你搬過來,跟我住一起好了。”施奕低聲說。
唐曼怔了怔,“我……”她本想說,我還有朵拉。可鑑於上次因為朵拉的事情施奕跟她鬧彆扭,這會兒她可不敢這麼說了。
施奕眸光盈盈,似要望進她心裡,“你不願意?”
“求之不得。”唐曼親她唇,“但是,我還有點事兒需要處理。我……嗯,處理好就……”
“什麼事?跟你住在哪裡有什麼關係?”
唐曼沒辦法,半天吐出一個名字來,“朵拉……”
“又是為了貓?”施奕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你把它帶來,我們一起養。”
唐曼面露難色,“它比較奇怪,你知道,它不見生人。除了我,它不願意見任何人。”
“這倒也是。”施奕想到朵拉對她的排斥,就皺眉頭,“那你想怎麼辦?難道你要因為一隻貓拒絕我?”
唐曼連忙說,“當然不會!她……”她偷偷看施奕一眼,有些話到了舌尖又被吞回去了,“她……我會處理好的。”其實唐曼也是毫無頭緒。依照她對朵拉的瞭解,朵拉是絕不可能願意和施奕共處的,但朵拉似乎又不能離開她,這下好了,一頭是朵拉,一頭是施奕,她自己夾在中間——好奇怪的感覺。又為難又奇特,唐曼苦笑不已。
可就在這個關頭,她忽然接到沈珀的電話。聽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