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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醉得很嚴重,剛才那醉燻模樣大半是裝的,為什麼?當然是為了不用再走路。
若她清醒著,怎麼說怎麼求,松幹都不會這麼好心地揹著她吧,女人嘛,偶爾使一下小心眼是應該的。
在山間,傍晚的山風倍感涼爽,尤其這會不用再委屈自己雙腳的烏笑情,她更加有這個閒情欣賞這山間美色了。
但見這樹木橫行,山草遍野,唯有一條羊腸小道彎曲而下,沒什麼特色。比起無名谷的綠鬱蔥蔥,花香鳥語,實是稱得上荒山。
突然,前頭出現一株貌似楓樹的樹,她大叫一聲,“等一下。”神奇了,這會會有楓葉?
松幹頓住腳步,耳朵差點沒被她一聲給震聾,怎麼了醉酒了還有這般爽朗的聲音?“怎麼了?”
烏笑情指著前頭的楓樹,“那個是楓葉嗎?”
松幹順她手指的地方瞧去,只見一株紅葉遍開的小樹獨特地立在綠樹之間,顯得突兀,眼中閃過驚訝,這會不是紅葉的季節的啊?
“那個是紅葉。”他道。
紅葉不就是楓葉?!烏笑情懶得多說,“我要摘幾片回去。”說著便叫松幹走近些,然後她去勾。
松幹倒也由著她,待她摘了幾片紅葉,方又繼續下山去。
說他健步如飛似乎是再貼切不過,在繁星露臉,月亮掛上夜空之前,總算下了山。而這會,烏笑情的酒意也很巧合的醒了。
她跳下他的背,對他抱以深深地感謝,“有勞松干將軍了。”
松幹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眼神中有著懷疑地看著烏笑情,嚴重懷疑他被某人騙了。
烏笑情這會才想到剛剛自己似乎清醒得太快了,她突然一個手撐額頭,有些嬌弱地說道:“頭還是有點暈。”
用手擋住視線,見松乾沒有答話,她偷瞄他一眼,不料,卻對上那明瞭的眼神,似乎已將她看出,嚴肅模樣,好像烏笑情這會是個不聽話的學生,而他是那嚴夫子似的。
不知為啥,烏笑情竟心虛了起來,於是變得更加嬌弱了,不敢再看他的雙眼,撇過頭,病怏怏地道:“松干將軍每次都拿這酒賄賂本宮,害得本宮每次都貪杯,真讓松干將軍笑話了。”
這番話說得有頭有尾,頗具禮儀,可聽者卻怎麼聽怎麼不順耳,這可一點都不像她會說的話,只是賄賂,他有什麼她賄賂她?又何須賄賂?
明知是她心虛,明知醉酒是假,不過看在她悔過的份上,松幹竟大仁大義地沒在追究了,於是也不揭穿他。
正經八百地看烏笑情,“這是末將的職責。”
烏笑情呵呵笑了笑,“呃,對,職責,職責。”一對上松乾的雙眼,那熠熠生輝的瞳眸讓她無處可逃,忙又改口,“那個,呃,本宮,呃,我的意思是,松干將軍真是個好將軍,遼皇真慧眼識英雄,哈哈,哈哈。”
83 住店插曲
拜託,能不能不要再看了啊,她本來就心虛的,現在可是味著良心,將他還有那品行極差的遼皇都讚了耶,還想怎麼樣?難道還贊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嗎?
松幹只覺好笑,她也知道錯了?也知道說話沒底氣了?內心笑了,臉上卻是沒什麼表情,看烏笑情不自在的樣子,他的雙眼終於盯著她的視線,看了看夜色,淡淡地道:“我們找個客棧先歇息吧,明日再趕路。”
等他這句很久了,烏笑情的那個爽快啊,直口接道:“好。”剛才的不自在一下子煙消雲散,不知所蹤也。
松幹只是睨她一眼,未有多言。
夜色正迷人,柔和月光灑在二人身上,烏笑情走在他的左側,左手把完著右手,想找什麼話題聊聊,但一時間竟然找不到。
小城小鎮,夜生活不多,一般入夜便歇息,次日聞雞而起,所以這會安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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