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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全額頭都一片焦爛,再成疤麼?”無名說出了不用藥的後果。
烏笑情呆了呆,傻住,“什……什麼意思?”她不是才只有一道疤麼?怎麼又變成全額頭爛了?
想著剛才的灼痛。她凝視著無名,“難道剛剛……?”
無名點點頭,“去疤的唯一方法就是換膚。”
烏笑情睜大雙眼,她……她,一個受不住,暈死了過去,最後的一抹想法是,她被無名陰了。
醒來時,已是月上樹梢,烏笑情摸向額頭,卻被喚住,“別摸。”與此同時,雙手已被緊緊抓住。
額際只有微微的疼痛感,不過與白天的灼痛來比,已算是微不足道。
她睜了睜眼,適應了房中的夜色,那抹白顯得突兀,除了無名還會有誰。
“無名?!”
隱沒在黑夜中的無名看不清他的神情,他緊握著烏笑情的手,怕她再去弄額頭的傷。
“嗯。”輕應一聲,聽不出他的語氣。
“我不會再去弄傷口的。”見他抓得實,烏笑情明瞭的說道。
手終於鬆動,烏笑情側頭看著他,只覺得白色的身影動也不動,眼眸似乎在轉動著。
“對不起。”充滿愧疚的道歉聲突兀地響起。讓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烏笑情笑了笑,察覺到這麼黑,無名看不到的,於是她笑出了聲,“為什麼道歉,我向你道謝才對的吧。”
沉默在夜寂中泛開,良久,只聽得輕微的嘆息聲,不知是出自她還是他之口。
曾經,她對他說過,若是能將疤去掉就好了,這樣她就能做一個紅顏禍水,禍亂江湖天下了,說不定啊,還能迷倒幾個重量級人物,劈如那遼皇啊什麼的。
她當時大半是說著玩的,畢竟她清楚的明白,疤是不可能去掉的了,而所謂的禍亂天下之類的詞語,只是瞎說的。
可是說著無意,聽者卻有心了。
於是,他開始研究藥物,終於在某一個機緣巧合下尋著上古記載的換顏秘方……
氣氛有些沉重,烏笑情斂了斂心神,說著笑道:“哈哈,無名,你說,當我恢復容顏時,是不是可以成為一個標準的紅顏禍水了?”
藍眸閃過憂傷,夜色中卻無人看得見,他雙手在黑暗中攥緊,良久,才緩緩地松幹,語調平坦,“笑情想做一個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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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夜
烏笑情覺得這一刻無名與往常很不一樣,可是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她哈哈笑著,“那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講,那是一個莫大的殊榮啊。你看看歷史中的紅顏禍水,妲已,褒姒,西施,哪一個不是一頂一的絕美啊。”
無名輕笑出聲,“笑情想做那樣的女人?”
“不是啦,我是做比喻,比喻而已,我可沒能耐做滅國的女人,先不說那遼皇體態隆腫,好色成性,我看不上他,就說現在的好了,哪個國家的皇帝不是老的老,醜的醜啊,我又不是自虐,跑去這樣的人身邊混。”
“體態隆腫,好色成性,你說的是遼皇嗎?”
烏笑情卻沒注意到無名的疑惑,狠重地點頭,“嗯,就是他。好在我醜,不然肯定會難逃他毒手的。”
說起遼皇,她都不知道松幹怎麼樣了,私自放了她,這麼大的事,遼皇應該會嚴懲他吧。
“誰說的?”無名輕笑。
“夜行衣啊。”他可是以人格保證的咧。
無名不言,原來如此。
烏笑情疑問,“難道不是?”
藍眸閃過笑意,“的確如此。”
聽到無名這樣說,烏笑情對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