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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資產使得野村家族在戰後得以擁有足夠的資金,迅速擴張野村證券研究事務所的業務,最後終於成為日本最為重要的證券交易公司之一。
最有效的投資
相比之下,紐約股市幾乎立刻就捕捉到了珊瑚海和中途島戰役的重要意義,雖然官方投訴的新聞署一開始還沒有說中途島戰役是一個勝利,因為作戰部一直廣受批評,說他們在戰爭的前幾個月把失敗說成勝利。在1942年春,股市還處於低迷之中。在1941年的暴跌之後,股價在1942年前幾個月裡一直保持著跌勢,因為戰報一直沒有確定。德國潛艇在東海岸成群結隊地出現,幾乎隨心所欲地獵殺美國商船,美國的運輸船隊簡直是嚇壞了。丘吉爾擔心英國賴以生存的海上運輸線可能要給掐斷。在世界的另一端,新加坡淪陷了,爪哇之戰是一場災難,緬甸和荷屬東印度群島已被日本人佔領,而科雷吉多這個菲律賓最後的堡壘也投降了。美國的戰爭打得很艱苦,而且正如媒體一再指出的那樣,它的軍事管理水平也相當成問題。
第八章 股市對戰爭的精確判斷(2)
在1942年,英美兩國人民的心情都是堅決作戰,同時又倍感絕望,對人類的未來失去了信心。馬修·阿諾德的著名詩篇《多弗的海灘》廣為傳誦,詩中表達出了這樣的信念:“啊,讓我們愛吧,讓我們彼此真心相待!因為世界上再沒有真正的快樂,沒有愛情,沒有光明,沒有確定性,沒有和平,也沒有療傷的藥膏。現在,我們身處黑暗的原野,到處是令人暈頭轉向的警報,告訴我們那裡還有拼殺,還在轟炸,那裡有不知名的軍隊在夜間混戰。”
在戰爭年代裡,當大量的人員在海上、在陸地上以及在空中死難時,在英國軍官留言板上,經常可以看到這樣一首短詩:
有一個古老的信念
相信在遙遠的彼岸,
沒有絕望,沒有悲傷,
老朋友會在那裡再次相見。
在1942年冬末和春季,日本威脅要入侵澳大利亞,同時,日本在東南亞的攻勢一直在陸地與海上展開。紐約和倫敦的股市急劇下跌。一個失敗接著另一個失敗。日本看上去是不可戰勝的。投資者也被英國在沙漠戰場一再受挫弄得心慌意亂。在杜立特發動突襲之後,道·瓊斯指數僅僅上升了一點兒,不管那些人如何鼓吹,到了4月末,道·瓊斯指數還是下跌了20%。在整個戰爭期間,下跌最嚴重的情況發生於1942年4月30日,那一天竟跌到了92點,與1941年的最高值——132點——相比直跌了31%。
從1942年開始,更多的損失與失敗接踵而來。倫敦和紐約的股市蕭條一片,跌幅激增。事實上,正如羅伯特·索貝爾(寫了一部論點鮮明的關於紐約股票交易所的史書,題為《大盤》)描寫的:1942年2月是交易所自1915年以來,交易活動最為慘淡的一天。在2月14日,只有320 000手進行了交易,1個小時的總成交量為30 000手。交易所的一個賬戶裡,只換手17 000美元,是1897年以來的最低值,比1929年創紀錄的高額625 000美元足足低了97%。
股市的不景氣影響了房地產業。紐約的一家酒店無人去買,因為它入不敷出。華爾街寫字樓的租金低到每平方米需1美元。在詹姆斯·格蘭特所撰名著《繁榮的麻煩》一書中,有人把這種情況稱為“無動於衷的恐慌”。需知此時股市下滑發生在這樣的時期,當時生產蒸蒸日上,鉅額赤字已經產生,而企業利潤極為可觀。
但是,股市卻另有所思。美國財政部這時已經提出要把公司的所得稅率提到60%,而美國國會成立的談判委員會也形成巨大壓力,它的目標是鉗制剩餘利潤,有了它的存在,就再不用想什麼預期利潤和分紅了。政府還提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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