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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的夫婿被晉安公主駙馬的表妹迷得七葷八素,她心頭就不是滋味。後來藉著周玒清醒的時候,全都拿編排別人的不是來洩恨,明明是自己拒絕訪客,全都說成那些狐朋狗友是如何的見風使舵,又是如何的狼心狗肺、不仁不義,在駙馬如此重傷之際,一個個居然銷聲匿跡,連差人慰問一聲都沒有。
起初周玒覺得自己被麻煩事纏住了,別人不想被牽扯上,所以暫避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架不住晉淑公主時不時的拿出來說。
特別是派出去打聽訊息的侍從回來說,衙門還在查周駙馬近來和哪些人有過來往。
過了好幾日還是這般情況,人又在傷病之中,凡事最容易往壞處想,周玒越發的怒上心頭,於是理智被熊熊怒火燒的一乾二淨。自個兒琢磨一番後,認定此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害得他戲演了,傷也受了,卻還是沒能擺脫得了嫌疑,於是乎那邊人看引火燒身了,索性撒手不管,反正來往這麼多回沒有證據可以拿出來,就讓他做這個替死鬼。
周玒摸了摸包著腦袋的傻逼,恨得牙癢癢。
說到受傷,他能不知道是那邊埋伏在衙門的人知道了情況,於是安排人手假扮乞丐,攔路搶劫麼?
但是這砸出來的傷也太狠了,簡直想要他的命。
有時候,人越鑽牛角尖,想法就越固執,周玒越想越氣,現下已然是一拍兩散的趨勢了,未來的高位大全已成春秋大夢,佳人也別妄想娶到手了,既然對方不仁,那就休怪他不義,事兒也不能自己一個人受著,叫他們跟著吃一頓苦頭。
幸好妻子只是遣走了婢女,能辦事兒的侍從一個個都還在,他計上心頭,立刻打發了人去辦。
另一邊,在一個陰雨綿綿的午前,王靈準時到皇太叔府報到。他在府衙法曹做事,深得司法參軍事的賞識,所以能把這件案子搶去調查,從中起了大作用,悄悄的在衙門裡散播以假亂真的訊息——周駙馬有問題,還得查。
府衙裡事多人也多,經常的有各種小道訊息流傳,大多數細究下去根本找不到源頭,在人們忙著手頭活計的時候揹著上司聊聊,一傳十十傳百,就傳出去了。
王靈這些天以“周駙馬傷重,不宜審問”為藉口,一直不上晉淑公主的府邸查問,至於那個騙子巫師,被皇太叔嚇得不輕,回到府衙就病了,身體滾燙,胡言亂語。反正這件事就暫且這麼吊著,就為了有時間引出幕後的大魚。
而這次王靈來皇太叔府,帶來一則大訊息,關於上次在府衙行刺皇太叔的事情。
“那道紋身的來歷查清楚了,”他捧著茶杯,來不及喝上一口,趕忙和皇太叔稟告:“出自於江湖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門派,叫什麼……伏嶽派,專門接一些殺人的買賣,以維持門派的生計。你們猜這個門派老巢在何處?”他意味深長的盯著皇太叔和杭豫左。
“榮德郡。”杭豫左道。
王靈驚奇的看向那斯文的書生,“這你都知道?!”
“略有耳聞罷了。”
顓孫肅行摸摸下巴,“榮德郡的話……”
王靈神神秘秘的說道:“頌康公主的次子不正是那兒的長史麼?”
“呵呵。”顓孫肅行沒樣兒的斜靠在寶座上,晃著腿,“越發精彩了,不僅是侄女婿,連皇姐也牽扯進來了不成?”
王靈嘆道:“有小道訊息說頌康公主之子與伏嶽派掌門有些交情,學習過防身的招式。不過牽涉到重要人物,這事兒還得細查,可惜估摸著牽扯上頌康公主了,輪不到我繼續查下去。”
顓孫肅行擺擺手,“也差不多夠了,這些時日麻煩你了。造謠的事總得有個盡頭,否則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怕你到時也栽跟頭。”
王靈頗為感動,起身道謝,“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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