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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早已名滿江湖,本就是這一代江湖上傑出的人物,不去說它,但少林寺一個和尚,名不見經傳,卻能飛身一峰,連殺了十八個人,小兒自忖,一對一的龔戰下去,恐也非其敵手,那個山藏海納的和尚廟,實有些叫人莫測高深了。”
“說了半天,還沒說出來,你要練甚麼武功?”
南宮秋月很固執,釘上了一件事,問不出清楚的答案,絕不鬆口。
“‘馭劍術’,”慕容長青道:“不是甚麼新奇的武功。”
“卻是劍術中最高的境界,”南宮秋月道:“古往今來的江湖人物,也沒有幾個人有此成就。”
“那個少林寺的和尚飛身一刀,十八八連環授首,和傳言中的‘馭劍術’有何不同?”慕容長青道:“唯一的不同,只是刀和劍的區別。”
南宮秋月頗覺詞窮,武林中從未傳過馭刀術,但飛身揮刀一群,殺就十數人的本領,應非太難的事。但要看殺的是甚麼樣子人物,才能評斷出刀劍上的功夫,慕容長青劍術上的成就,絕不在她的弩月刀下,這幾年三人交往密切,有寶獻寶,頗有福禍與共的氣勢,但三人行生活在一起之後,才發覺每個人都有藏私,都有隱密,反而使交往的情意有了裂痕,只不過三個人已同上到一條路上,面對著江湖變局,只能隱忍不發,以應付大局變化。
問題是三個人都是十分聰明的人,把利害得失計算得相當精密,也都能在瞬息間忍下怒火,變出笑容。
所以,南宮秋月推斷慕容長青練的‘馭劍術’,決非飛躍而起、揮劍一堆的馭劍術,很可能是更高的奇技,也可能根本不是‘馭劍術’,是一種其它的武功,心中有了譜,反而不問了,笑一笑,道:“聽說武當派收藏了不少的小還付,日後,攻上武當山時,逼那些道士交出來。”
慕容長青道:“仙子說得對,這要機緣巧合,非人力所能謀取,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此後多用一些工夫就是……”目光突然轉到全大夫的險上,道:“大夫,你想要多少月俸?”
“全某人稍有集聚,也未成家生子,月俸多少,不太計較,但望能給我半月時間,讓我對正在用藥的數百位病患者有個交代。”
聰明人,把握住機會,把引人動疑的問題先說出來。
慕容長青一皺眉頭,流露出不滿之色。
但散花仙子卻不給慕容長青開口的機會,道:“半個月如果不夠,多值三五天也不妨事。”
慕容長青目光轉動,掠過散花仙子和企大夫,微微一笑,道:“大夫是三聖會第一國手,此後借重正多,忙起來,就無法再兼顧湖州病人,自應該有個交代安排,一一十天後,三聖會派人來此恭迎大夫。”
全大夫一抱拳,道:“一切迫命,二十日後,全某整裝以待。”
三個人點頭一笑,斑身而去。
全大夫心中卻在暗忖:
慕容長青已動了殺機,但卻被散花仙子一句話,大作轉變,而且給足了我的面子,這又是甚麼緣故呢?
照天衣大師的說法,三人之中,以散花仙子最為可怕,但對面相處,卻以慕容長青最易動怒,最為善變,這究竟是何原因?難道兩人發現了甚麼,故意演一齣戲,讓我看看?散花仙子表現的友善,只是要鬆懈我防範之心?故意當我之面,說出了三聖會一些秘密,使我泥足深陷,不容許置身事外?
是把我當一個強敵著待,還是故作佈局,擾亂我的心意,讓我在急忙中露出破綻?不管如何,都得謹慎從事,不能有一點錯失。
這是間雅緻的客房,散花仙子剔一剔案上銀燈,笑道:“天色將亮,兩位可以請回房去休息了……
“這個全大夫,怎麼看都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南宮秋月道:“咱們輪流監視他,如果他是收留和尚、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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