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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干預。
大概怕眾怒難犯,準備認了。
知機子突然嘆息一聲,道:“我老人家也不和你一般見識,蒼蠅不要你吃了,但魚湯總得喝一口,以示薄懲……”
店小二突然跪了下去,道:“你老人家神目如電,就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知機子道:“哎呀!老弟,你要訛詐我老人家,我可沒打你,也沒罵你!你在菜中搞鬼害我們,我老人家只請你喝一口醋魚湯,不算過份吧?”
這番話聲音很高,大廳中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魚湯不能喝,我給你老人家磕頭陪罪。”店小二真的叩頭了,而且是響頭,響得清晰可聞。三個響頭叩過,店小二的頂門已見血痕。
“我老人家放了你,別人是否也願放了你呢?”知機子軟口氣,道:“你去吧!”
店小二又叩個頭,端起一大盤西湖醋魚,回頭就走。
很多人看到了那隻大蒼蠅,心中也有評論,有人暗罵老頭子可惡,換一盤就是,為甚麼硬要逼人喝魚湯?也有人暗罵店小二,很蠢很笨,喝一口魚湯有甚麼要緊?總比叩頭出血好些,至少表現出一點骨氣。但知曉真正內情的,卻只有知機子一人。
知機子四頭了一眼,道:“三位,走吧,這裡酒菜不乾淨,咱們換個地方!”當先出了大廳。
三人魚貫相隨,也不多問。
和尚和道士走在一塊,非常引人好奇,使行人注目。天衣大師、飛雲子雖有一肚子問題想問,也只好隱忍不言。
由於知機子地形很熟,左轉右轉,全走的巷道小路。
在一條幽靜的小巷中,有一扇緊閉的木門,突然大開,如機子四顧無人閃身而入,天衣大師、飛雲子、江豪自然跟了進去。
是一幢雅緻約三合院,正廳房中早已擺好酒菜。
知機子道:“小郎中準備的酒菜,應該是沒有毛病,但小心無大差,還是測試一下的好。”取著一根銀針,試過酒菜,接道:“吃過飯,和尚、道士都要換衣服,改下容貌,也許無法瞞過慕容世家的殺手,但至少不會太過明顯,引人注目。”
“和尚開了酒戒,已算被逐出佛門。還要和尚政扮甚麼,你儘管吩咐。”
“江湖多兇險,此行已呈現殺機重重,貧道再入三界五行中,人都要殺了,還計較甚麼改扮易容?不過,有一點貧道不解,我看得很仔細,那店小二如何動的手琅,貧道竟未看到。”
“老郎中也沒看到。”
“你冤枉了人家呀!”天衣大師道:“也砸了人家的飯碗!”
“我看他還會丟了性命,我們放過他,慕容世家的殺手恐怕不會饒恕他。”知機子道:“唉!兩片金葉子,送了一條命,倒也應了人為財死那句話。”
“那一盤酷魚中,真的被下了藥麼?”天衣大師道:“大蒼蠅是你老郎中放的,手法雖然快,可沒有逃過和尚的眼睛,這可是栽贓嫁禍呀!那個店小二沒有動過……”
“沒有動過手卻,是麼?”知機子接道:“但你們沒有看到廚房,你和尚雖然目光如電,察及細微,但目光不會轉彎,我老郎中也看不到,但監視廚房的小郎中,卻用暗號通知了我,那個送菜土來的夥計,拿了兩片金葉子,把一句藥粉灑入菜中,木來店夥計對付白吃白喝的客人,都有一套應付辦法,菜盤中如真有一隻死了的蒼蠅,他們會一口吞下去,告訴你那是一片炸焦的菊花,香得很。而這個上菜的店小二不敢嘗試魚湯,不是嫌蒼蠅嗯心,而是怕菜中的毒藥,喝口魚湯,可能要老命,所以,他寧可叩頭出血,洩露陰謀,也不敢喝下魚湯。”
“幾個小郎中呢?一路行來,除了那趕車的,都未再見過,”飛雲子道:“他們才真正的辛苦,應該當面謝他們一聲。”
“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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