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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有本事,激起他情緒的陡變,這個該死的女人!
坐在他身上,南玥整個人僵硬如石柱子,寒毛直立,甚至於額上汗水都滴了下來,牙齒打顫,鳳眼裡冷意與倔強並存,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說不出話。
看她固執不妥協的摸樣,拓跋瑞腦中只蹦出兩個字。
摧毀!!!
白淨修長的指用力,頓時在她純白的下巴出留下了兩道紅紅的印子,狠狠用力往下一拉,露出她瑩白的齒,果真如野獸般,薄唇陰測測的咬了上去,扯過她的下半唇咬吸在嘴裡,嗓音森然,鷹瞳叵測眯了眯,突道,〃孩子已有四個多月。〃
冷銳的氣氛和唇上的侵略,讓南玥顫抖得更厲害,眼中全是驚恐,眼眶內的水花也隨之一層一層鋪了出來,泫然欲滴的掛在眼角,一張俏臉更是白如宣紙。
〃本王問過大夫,說可以……〃拓跋瑞涼幽幽繼續道,鷹眸閃現意味不明的光。
一雙眼未離她,眯眸盯著她驚恐得急劇收縮的瞳仁兒,周身的嗜血的寒意彷彿能將空氣凍結,鬆開在她下巴上的手,狠狠的用力的近乎蹂躪的抓住她胸口的軟綿,一下一下的搓握著,每一下都用了想讓她疼得求饒的力道!
眼淚掉了下來,南玥在他懷裡,就像他手中的提線木偶,將她的恐懼害怕捏在手心裡,不時放出來折磨著她。
心房一陣瑟縮,南玥雙眼微微翻白,僵硬得臉搖頭都那麼費力,似乎真的是怕極了。
拓跋瑞冷笑,張口將她的整雙唇瓣含吸在嘴裡,舌尖如一隻冷箭,狂捲進她的柔檀,沒有絲毫溫柔的啃噬,咬吃。
握緊的雙手若是一灑,定能灑出許多水珠來。
雙唇是麻木的,便連胸口被他無情的揉弄她都感覺不到疼。
腦中一遍一遍閃現的是同樣地場景,那緋色的豔紅,將整個馬車都渲染了。
她似乎還能感覺到那次的痛和絕望,以及對面上的人的深惡痛絕和濃烈的恨意。
冰冷的雙唇痛苦的輕顫,有淺微的音符從二人嘴角溢位,〃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逼我恨你……〃
眼淚隨著這句話如斷了線的珍珠碎了一地。
他不可能不記得曾經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可他還是要用這種方式懲罰她,折磨她,羞辱她!
她的話讓拓跋瑞雙眼陡縮,離開她的唇,鷹眸涼寒,在她胸上的手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猛地握了個緊,尖削的下巴危險地繃著,一字一字道,〃若是愛不了,本王寧願你恨!〃
但是,休想本王會放過你,哪怕毀了你,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本王的人!恨也是本王的!
想著,他猛地撕碎了她的羅裙,露出她白色的底·褲。
一下探了進去,精準的找到她的花蕾,食指一下刺進了半截。
〃啊……〃南玥顫抖得大叫,所有的害怕驚恐一下子從腦中跳了出來,她發瘋的掙扎捶打他,嗓音破碎,〃拓跋瑞,你這個魔鬼,你為什麼總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錯了什麼……〃
任她激烈的掙扎,都未能擺脫身體裡的異物。
拓跋瑞繃著唇冷冷地看著她,在她身體的指倏地整個沒入。
雙臂如銅牆鐵壁,將她的身子牢固的圈禁在他的身體範圍內。
南玥掙扎不了,雙目紅潤如血,在她身體的怪物讓她崩潰和發瘋,也讓她重新體會了那日的絕望,心像是被萬千惡蟲啃過,痛得她窒息。
終是這回憶太過兇殘,南玥身子猛地一陣痙·攣,長長地脖子向後一仰,昏了過去。
在她頭落下的那一刻,大掌倏地托住,在她身體的指也隨之收了回來,看著面色蒼白滿頭大汗暈過去的人,鷹眸快速滑過一抹沉痛,快得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