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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小四子一愣,“女人?”
“你爹是男的。”白玉堂說著,抬頭幫著小四子問趙普,“你看得上公孫麼?”
趙普聽了個莫名其妙,也沒琢磨白玉堂那句話就點了點頭。
白玉堂對小四子一挑眉,那意思——看!誰都看不上呢,就看得上你爹!
小四子原本沉著的糰子臉變成向上,笑容也出來了……
白玉堂暗自感慨,愁眉苦臉的糰子和眉開眼笑的糰子看起來真是不一樣。
想罷,白玉堂走過去將小四子往趙普手裡一放。
趙普傻呵呵一接。
小四子一把摟住脖子,甜甜叫了一聲,“九九!”
趙普錯愕,不過趕緊應了一聲,“唉。”
小四子很開心地說,“九九,最好了!”
趙普一顆心舒坦啊……同時也奇怪,這糰子剛才吃飯的時候是不是被丸子卡住了?情緒起伏有點大……估計這點像他爹了,哎呀,不是親生的也耳濡目染啊,別以後跟他爹一樣時不時脫線一個脾氣那麼大,要看緊些,要正確引導!
一旁,歐陽少徵摸著下巴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小四子,思考狀——咦?有意思啊。
白玉堂轉身進靈堂,此時,公孫已經在檢視屍體了。
原本,黃員外找了土工來,想把曹劍的屍體修復一下,起碼下葬的時候有個人樣子,別跟塊焦炭似的,但是土工一看就嚇跑了,說根本沒法修。
公孫仔細看了屍體的情況,從腰包裡拿出一副黑色,也不知道什麼絲做的手套來,戴上後拿出一把刀,割開屍體脖頸間的皮肉。一直割到胸口。
黃員外看得就有些作嘔,又不忍心看,趕緊跑到外邊透氣。
展昭也不知道公孫要幹嘛。
白玉堂剛剛踏進靈堂,就見公孫掰開焦屍的胸腔,伸手進去,掏出一個肺……
白玉堂默默轉身又出去了。
公孫託著肺看了一會兒,又放回去,接著伸手掏了掏一會兒,掏出副肝臟來。
展昭嘴角抽了抽,雖然知道仵作驗屍是正常的事情的,但是公孫掏內臟的動作像小四子伸手到荷包裡掏糖果那麼自然,他就覺得嗓子眼有些發緊,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黃員外在外邊擦汗,心說這弱不禁風的漂亮書生怎麼這麼手硬啊……太可怕了。
公孫切下一塊肝來,找了個小碗,裡邊放了些自己隨身帶的藥水,將肝臟放進去,不一會兒,展昭看到原本沒顏色的藥水變成了深綠色,皺眉……他個外行都知道,肯定有門道。
公孫出了靈堂,到院子裡的水井邊,打了一桶水,倒進些藥粉,將手套摘下來,浸入桶中,仔細洗乾淨收起來。
眾人就主意到他雙手是乾淨的,那手套竟然防水。隨後,公孫又打水,仔細拿皂角洗手。
趙普就納悶,問小四子,“你爹那副什麼手套?”
小四子回答,“是爹爹特地讓家鄉最好的女工編的,兩層天蠶絲,當中夾一層油紙。”
趙普瞭然,點頭,“原來如此,你爹真夠聰明的啊。”
小四子的笑容立馬大了一點。
趙普就找到個竅門,原來要逗這糰子開心,誇他爹就成了啊。
……
公孫洗了手,跟展昭說,“曹劍是中毒死的,著火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他肺裡沒有煙塵,表示著火的時候已經斷氣了,而他肝裡有毒藥殘留,毒可能是透過酒喝進肚子裡的,應該是鶴頂紅。”
“哎呀!”黃員外一蹦三尺高,“我女婿是喜歡喝兩杯,特別是晚上看書寫東西的時候……誰害我女婿?!”
展昭問他,“誰給他倒的酒?”
黃員外趕緊叫來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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