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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兄和白兄很是投緣啊。”秦黎聲喝了幾口茶,開口又換了個話題,“他竟然會隨著出巡隊伍來到壆州府,我聽說也是嚇了一跳。”
展昭眨眨眼——嚇一跳這麼嚴重?
“展兄不知道白兄其實不能在太冷的地方待太久麼?”秦黎聲突然問。
展昭覺得莫名,白玉堂一身尊真傳的至醇內勁,寒到極致,他會怕冷?
“他膝蓋以前受過傷,在雪地裡太久了會痛。”秦黎聲道,“我原本也不知道,是韓二哥一次提起,其實陷空島買那麼多虎骨酒,一方面是給船員驅寒,主要還是騙他喝點。”
展昭聽完,不出聲了,坐在桌邊。
“展兄?”秦黎聲叫了他一聲。
展昭回過神,摸下巴,“他膝蓋怎麼傷的?”
“那我不清楚。”秦黎聲搖了搖頭。
展昭就皺眉,白玉堂怎麼也不說,讓公孫給看看呀!
“如果我有天母的訊息,會派人來通知你。”秦黎聲說著,站了起來,“但是如果你們真的能抓到天母,我希望能通知我一聲。”
展昭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有天母的話,公孫肯定會想方設法弄哭她很多次。”
秦黎聲苦笑,“讓她哭談何容易。”
展昭心說,這些也都是老實人,就跟那天小四子說的,要她流眼淚麼,幹嘛要死要活的呀,切兩個洋蔥嗆一嗆不就行了。
秦黎聲告辭,展昭站在院子裡想了想,一躍上了牆頭,翻了出去。
牆外,白玉堂抱著刀,靠在牆邊正發呆,就見身邊人影一晃,低頭看,就見展昭蹲在一旁,託著下巴,正端詳他的膝蓋呢。
白玉堂剛才其實都聽到了,看到展昭的舉動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他,問,“隔著褲子能看到什麼?要不要脫下來給你看?”
展昭仰起臉一雙大眼睛看著他,“脫呀,反正這裡沒外人!”
白玉堂伸手將他拽起來。
“很嚴重啊?”展昭還是對他膝蓋的傷勢耿耿於懷,“怎麼會傷到膝蓋這麼嚴重?練武的人膝蓋最重要了!”
白玉堂看了看自己的膝蓋,失笑,“秦黎聲是一知半解而已,我的膝蓋根本不是受傷造成的。”
“你是什麼?”展昭不解。
“是練功的問題……”
“練功練傷啦?!”展昭大驚,那更嚴重啊!
白玉堂無奈,跟他一起回到後院,“不是受傷,是內勁還沒有貫通,所以有些滯澀,天冷了容易痠痛,不影響我活動。”
展昭皺著眉頭,練了那麼久功夫,沒聽說過有這種怪病啊。
“師父說是寒氣的問題,他以前練的時候也碰到過這種事情,急不來,哪天開竅了就熬過去了,到時候筋絡就通了,不是大問題。”白玉堂回答的輕描淡寫。
展昭聽後想了想,小聲問他,“那……你的膝蓋不就是命門?怎麼輕易告訴秦黎聲啊?萬一以後高手過招人家對著你膝蓋來怎麼辦?”
白玉堂失笑,“都說了只是天冷了會痠痛,平時根本沒影響,痠痛也不印象,你肚子餓會不會影響你打架啊?”
展昭覺得這根本就是兩碼子事,不過麼……“早知道不讓你跟來了,大冷天的還得住很久,乾脆,你不是有很多毛皮麼,什麼貂啊熊的,做兩個護膝戴上!”
白玉堂就一皺眉,“難看死。”
“做漂亮點麼!讓月牙兒給你繡個百鳥朝鳳什麼的。”展昭耍嘴皮子。
白玉堂看他,“白鼠戲貓圖更有趣些,你一會兒給畫個樣子。”
兩人站在院子裡耍嘴皮子,外頭趙虎慌慌張張跑進來,“展大人,又死人了!”
展昭一挑雙眉,“怎麼又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