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第2/3 頁)
他母親和媳婦沒有半點關係。那兩個婦人,根本不會教養孩子。
之前他覺著桓熙被殷夫人給養壞了,可那孩子至少心正,還有的救,可是桓旭和姝嫻……
國公爺正愁眉不展,向忠在門口稟道:“國公爺,熙三爺求見。”
國公爺回過神來,從視窗回到書桌前,道:“讓他進來。”
趙桓熙高高興興地進了書房,向國公爺行禮:“祖父。”
國公爺見他少年得意神采飛揚的,心境也跟著明朗了些,問道:“此時過來,是有何事?”
趙桓熙道:“回祖父,孫兒打算於九月十五邀請朋友去汴河上泛遊,也請了文林,文林與念安說他的先生也要來,還說他先生喜歡喝白玉腴。母親說祖父這裡有一罈白玉腴,孫兒厚顏,想向祖父借酒。”
國公爺問:“文林的先生,是蒼瀾書院的先生?”
“正是。”
國公爺遂吩咐向忠派人去酒窖將那罈子白玉腴送到嘉祥居去。
向忠出去後,國公爺略作遲疑,對趙桓熙道:“既是請朋友遊湖,人多也熱鬧些,你何不將桓旭也一起叫上。”
趙桓熙道:“我邀過他了,他說他要做文章,沒空去遊玩。”
國公爺嘆氣:“既如此,便罷了。”
晚上,小夫妻倆回到慎徽院,徐念安對趙桓熙道:“後日我四妹要出嫁了,我已與母親說好,明日回徐家幫忙張羅。明日晚上我不回來,你自己好好的。”
“我也要去。”趙桓熙道。
“你若想去,白天去可以,晚上不能留宿。”
“為何?”
“我床小,兩個人睡嫌擠。”
趙桓熙想了想,靈機一動:“那我可以打地鋪啊。”
徐念安無奈:“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就一晚上不回來而已。”
“可是我已經習慣跟你睡了。”趙桓熙伸手牽住她的袖子。
徐念安被他這句話說得臉上火燒火燎的,糾正他:“是習慣在一張床上睡,你說話能不能說清楚!”
趙桓熙看她臉紅了,自己還莫名呢,道:“我是這個意思啊,你為何要特意強調?”
徐念安羞惱不已,一把推開他:
“你起開。”
趙桓熙不依,非但不讓開,還一把捉住她,問道:“你怎麼能無緣無故發脾氣呢?”
“我就無緣無故發脾氣了怎樣?”徐念安挑釁地瞧著他。
趙桓熙問:“你心情不好?有人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替你出氣去!”
“你欺負我了。我就想回自己孃家住一晚而已,你都不讓我安生!”徐念安氣道。
趙桓熙一下子萎了,委屈巴巴地覷著她道:“那我不去了還不行嗎?我讓你安生,你別生氣了。”
把他趕去小花園練武后,徐念安獨自一人坐在房裡,看著那盞大花燈開始反思自己。
為何最近感覺自己在他面前越來越容易使性子了?對待他似乎也越來越隨便。
總不見得是故意欺負他。
那是為何?
徐念安扭過頭,映著燈光的臉蛋紅彤彤的,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這樣自欺欺人的一面。
可她又怎能承認?他就是個懵懂少年,便是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他又真的懂什麼是喜歡嗎?他分得清什麼是依賴,什麼是喜歡嗎?
次日一早,換趙桓熙送徐念安出門。
“我今日去找錢兄他們把保證書拿回來,寫請柬給文林的先生送去,明日上午便來你家找你。”他向徐念安彙報自己的行程。
徐念安點頭:“出門小心些,帶上知一知二。”
趙桓熙應下,叮囑:“你也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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