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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握住她地手。先是輕聲喚道“姐姐!”
她地手仍是絞來絞去。細膩地手指青蔥一樣翻著白光。嫩地不堪設想。顯然。她聽不到我。也觸不到我。
我索性大聲地叫道“姐姐!姐夫!我是阿檀啊!”
姐姐動了一下。她邁著細碎地小步向前。掀開床幃。“夫君。不如貼榜召集高人郎中為阿檀和我娘診治?一來可解阿檀和我娘之病痛苦楚。二來。大有益於我為我南唐之醫藥。”
姐夫被姐姐突如其來地言語驚了一下。明顯抖了一抖。待聽完她地話。又細細思索了一遍“如此也好。樊若水!”他像屋外叫去。
我看我看向屋外。一個月白衣衫地書生打扮地人走了進來。淡淡地青赤蓮香頓時灌滿了整個屋子。“主上。”樊若水伸手揖了一揖。姐夫倒也不說別地。一開口就是“你去尋些能起死回生地高人異士回來。要快。明晚之前。”說罷從腰間接下他地鎏金銅腰牌給了樊若水。
樊若水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接到這樣的命令卻不含糊,雙手一拱“定不辱命!”這樣的話在他的嘴裡說出卻氣勢萬鈞。
說罷,我只見他眼睛一歪,滑向了姐夫身旁的姐姐,眼神繾綣如絲。只是姐夫和姐姐皆一心繫在床上的我身上,自然不會去理會一個小幕僚的舉動。而我也只是偶爾才目睹了這一幕。
“--------我和姐姐大不同”我想著他曾經說過的話。他這樣看著姐姐,是心中對姐姐喜歡嗎?
可是,姐姐已經有了姐夫啦,你在喜歡姐姐也沒有用的,你如何與我的姐夫相比呢?姐夫的相貌是一等一的好,但是看一眼,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再看第二眼;姐夫的詩詞廣為流傳,洛陽紙貴;還有之重要的,他在那麼危險的時刻,都能反敗為勝,接我回來。你一個小小的幕僚,怎麼會想和姐夫爭?
你,拿什麼和姐夫爭?
他恭敬的退了幾步,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我百無聊賴的沿著床上的“我”躺下,不是覺得累,而是覺得疲倦而驚訝。或是,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情形。
明晃晃的珊瑚加烤藍掛珠的卍字圖案,交匯相映,明明晃晃的飽滿的紅與蘭像是要溢位來一樣,我輕飄飄的迎上去,看著自己的手從紅豔豔的珊瑚上穿過,軟的像一團香雲紗。
不知過了多久,我伸手觸像床上的我,那人的臉龐已經有些涼了,不想正常人那麼溫熱,而且也僵僵的。一樣的眉眼,一樣的衣衫,一樣的面容。我縮了手,時間對我是這樣的漫長。
可對太陽與月亮的升落不過一眨眼而已。
當樊若水再次出現的時候,他身後跟進來一串打扮奇異的人,有幾個穿著破爛,衣衫襤褸;有幾個廣袖高冠,面目桀驁;還有一個女子,身材凹凸有致,面容豔麗,他們面面相覷,空氣變得驟然沉重起來。
姐夫和姐姐則隔著一道縐紗淡黃屏風,看著他們的表現。
樊若水朗聲和他們說,“敝府出遊,不慎跌了一跤。至今昏迷不醒。藥石無效,聽聞各位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高人異士,特地懇請各位入府為小姐診治。敝府將感恩不盡。”
其中一個衣衫襤褸的人站出來,流裡流氣的說道:“小哥,你這麼一張嘴,兩層皮,到時候也這樣把我們一打發,我們去找誰?”
“就是,就是!”他們一群穿的髒兮兮的人跟著起鬨,惹得旁邊的衣冠楚楚的高冠者直皺眉頭,“小哥,你說這個定金是多少銀子合適呢?”說著眼睛不住的瞄著床上的珊瑚串。
我看著他們好不掩飾的**,眼睛中有種貪婪的變綠的光,但其中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子一直透過雕了百隻蝙蝠的桃木鏤空窗看向外面的亭臺,他的臉上掛滿了青黑色的石炭灰,額頭一條,臉頰幾條,從外眼角開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