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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就不買!喊個p啊!艹,大哥差錢麼?差你家的車嗎?不買算了,我不指望你媽你爸,我要你家有個毛用?瞅瞅你家你媽你爸的死樣兒,跟個傻x似的,艹#¥%&……”
朱楚生破口大罵,祖宗八輩的問候季可可的全家,難以入耳的話,就好像是機關槍突突發射。
“閉上你的b嘴!你他嗎的罵誰呢!”
季可可用盡全力狂吼一聲,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她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天空,胸口悶得慌。
她看了一眼手機,剛剛凌晨四點多鐘,天還沒有亮,她的脊背和額頭,溼漉漉的都是汗水。
被硬生生的氣醒了,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二次……
每當季可可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就會胸悶氣短,怒不可謁,義憤填膺!
他還好意思聯絡季可可?他還好意思用個貨到付款的郵件寄送給季可可?他還好意思不要臉的說些情話哄騙季可可?他還想要把季可可榨乾到何種程度才滿意?他難道要季可可最後連性命都賠上,連血液都賣光了,才能停手嗎?
以前的情話,每當季可可回想起,全部的甜言蜜語,都是朱楚生為了騙她的錢,編造出來的昧著良心的謊言。
季可可就感到無比的噁心和厭惡。
每當回想起自己和朱楚生的每一次接觸,每一次面板的觸碰,季可可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比的骯髒和汙穢!
每當回想起自己犯賤的倒貼朱楚生,自己巴結討好朱楚生,自己幻想著朱楚生會改過自新,自己受苦受累受窮受罪的模樣,自己受氣被罵被打被欺負的樣子。
季可可就恨自己,恨得恨不得把過去的自己殺掉。
那個幼稚的,愚蠢的,傻得可笑的,發洋賤的,用世界上最惡毒的字眼兒都無法形容的自己,真是可恨。
季可可衝到洗手間,她用涼水洗把臉,清醒清醒。
她對著鏡子,看著狼狽不堪的臉龐。
季可可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朱楚生的罪惡的嘴臉。
如果有一天,季可可與朱楚生再次相見,季可可一定會殺了他,一定會冒著犯下罪過的風險,殺了他。
怎麼殺他才好?不能讓他輕輕鬆鬆的死去,最好能一刀捅進他的下面,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或者,切斷他的手,切斷他的腳,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季可可沒有能力殺他,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恐怕沒有力氣和本事殺他。
朱楚生是季可可這一輩子最仇恨的噩夢。
但願,季可可對天祈禱:但願,她和朱楚生死生兩不相見。
只要和朱楚生,生死不見,季可可或許還會原諒過去的自己,還不會用噩夢不斷的折磨自己。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天開始濛濛的亮。
窗外的曙光,一點點的溫暖了季可可恐懼的冰冷的心。
新的一天開始了,季可可恢復了冷靜,從噩夢中恢復了正常的狀態。
她要準備初九的上班,不能繼續畏畏縮縮的躲在家裡,她去做個頭發,燙個卷,收拾衣服,整理櫥櫃,漂漂亮亮的走入社會。
母親為了慶祝季可可擁有新的工作,給季可可買了一件漂亮的衣服。
繼父當時就臉色驟變:“這麼大的人了,還給她買衣服?你怎麼不給我買衣服呢?她自己不會去買嗎?”
母親李春花委屈的撅起嘴:“老公,我給咱們的女兒買件衣服怕什麼?我是她媽媽,你是他爸爸,買件衣服很正常的事,你幹嘛不樂意?”
“你怎麼不給我買件?就知道想著可可。你這是一國兩制,對待季可可一個樣,對待我一個樣,整天她吃好的,穿好的,你怎麼不讓我吃好穿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