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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說】
諮詢過學醫朋友,懷孕兩個多月能接吻
郎君好看
平旦時分, 星月漸暗,人聲凝寂,草木悄然生長, 陣陣夜風吹拂著湖裡荷花, 立於萬綠中的花苞漸次盛開,淺粉花瓣隨風搖曳,未成熟的蓮房仍還泛著柳黃色。
湖中央的船身輕輕搖晃。
在各處屋舍侍奉郎君、女郎的奴僕們已經開始起來。
西邊屋舍的居室裡面,燈絨燃燒到只剩下最後的一點白色還飄在銅燈的魚脂上面。
供人酣睡的臥榻的飄飄帷帳被人放了下來,把室內銅燈的昏黃光亮給擋在外面。
帷帳裡面, 林業綏與謝寶因各自蓋著衾被,一件繡有松竹, 一件繡有芙蓉。
只看見芙蓉花動了動,女子難受的起身撥開帷帳,藉著旁邊矮床上的銅燈找到器皿,緊閉的牙關這才敢鬆開, 空腹帶來的噁心,讓她脾胃極其不適,胸口也好像被什麼在攪弄著, 酸水返上來, 跟翻江倒海已經沒什麼區別。
哪怕她再小心翼翼的忍住聲音,也無濟於事。
睡在臥榻裡面的林業綏聽見聲響, 睜開眼就看見趴在榻邊的女子,他起身, 伸手輕撫著她後背, 直到女子的孕吐有所好轉, 不再像前面那樣厲害, 他才繞過女子下榻, 攏著木屐去臨窗的几案旁把巾帕浸溼再拿來。
心裡那種噁心的感覺過去後,謝寶因長長的吐出幾口嘴裡的濁氣,用溼帕擦了擦嘴,抬眼又看見男子在掛帷帳,夜半日出的天氣都還很涼,他只是簡單披了件寬袖外衣。
為了方便孕吐,她昨夜雖然留在這邊屋舍,但是也睡在了臥榻外邊。
林業綏用長棍把快要浸在油裡的燈芯給救起,等燈火變亮後,才看清了女子泛白的臉色,也看見了女子眼裡湧起來的淚花。
他伸手摸去,輕輕拭掉那點淚水:“要好了些嗎?”
噁心感過去後,吐到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謝寶因疲倦點頭,只是心裡好像還是在被什麼給撓著,但是又說不出來。
林業綏把女子手中的巾帕拿過來,隨手放在矮床上,接著把女子從臥榻扶起,讓她能夠靠著軟枕歇歇氣,又彎腰把器皿給弄到一邊去,然後把髒掉的巾帕丟入几案上的銅盆裡。
謝寶因突然開口:“郎君。”
林業綏擦好手後,走去臥榻邊坐下,看著雲髻鬆鬆的女子,伸手把那縷烏髮攏到女子耳後,他知道她要說些什麼,所以先開口說道:“幼福,我是孩子的父親。”
謝寶因展開笑顏,如新綻的木芙蓉,輕輕嗯了聲。
日出時分,天光緩緩出來,僕婦從屋舍東南面的皰屋走出來,然後站在居室外面:“家主,鴨花湯餅已經做好。”
謝寶因聽見僕婦的聲音,抬起眼睛去看坐在几案對面的人。
只看見男子頭也不抬的應了聲:“端進來。”
緊接著就聽見腳步聲,僕婦已經端著漆木案進來,但一直都是低著腦袋,清晨家主、女君都還沒有盥洗,身為家中奴僕不能夠直視,這是僭越的行為。
在行完尊卑禮,僕婦為了避免把几案給燙壞,又先用粗麻巾帕墊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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