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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鄒宇清心理的認識,他的瘋狂行為就可以很好解釋了,試問誰可以在和一名法神後還可以鎮定自若!
“你,你真的是凌奇?”林衡梓見證了鄒宇清從失去雙手到陷入瘋狂整個過程,這個鄒宇清在雙手被削後雖然嚴重失態,但雙目卻透露出強烈不甘的倔強,這種殘疾後還雄心勃勃不向命運低頭的嫋雄性格讓他頗為佩服,他甚至想要從新拉攏他,好為以後這個傢伙飛黃騰達時埋下鋪墊,想不到卻見到他的瘋狂。不過他終是帝國權力核心的外圍人員,並不是很清楚核心圈子諱莫如深對凌奇的談虎色變;不過他再是後知後覺,也是經歷後大風流的人,最起碼能從鄒宇清的變化過程看出一點端倪。
“我想,就算一個人再善忘,也不至於把自己祖宗的姓和父母取的名也忘記掉吧。”凌奇摸摸鼻子道。
雖然他指桑罵槐,但下來的鄒宇清已經幸福地暈了過去。
“那你想怎麼樣?我可告訴你,別看我們的人損失了一半就不是你對手,可剩下的都是精英,如果你敢趕盡殺絕,我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的。”林衡梓聲色俱厲道,現在就算他下屬都可以看出他這種魚死網破的話純是給自己壯膽。
他雖然遲鈍,卻不是傻子,凌奇敢這個時候出現就說明他有持無恐,再加上嫋雄鄒宇清的恐慌,恐怕這次真的逃不掉了。
凌奇不理他,手托腮幫子閉上眼睛傍若無人思考起來。
林衡梓見凌奇半天沒有動靜,膽子慢慢大起來,向手下打下手勢,輕手輕腳慢慢向糧倉門口退了出去。
鄒宇清的手下見林衡梓帶著下屬直到退出十多步,谷堆上這個把平常風度翩翩自信帶著陽光微笑的車前將軍嚇昏過去的惡魔像睡著一樣無半點動靜,膽子也大起來,抬著鄒宇清的身體就想跟著離開。
“你們都走吧,鄒宇清,哦,車前宇留下。”凌奇突然睜開眼睛道。
林衡梓大喜過望,道聲“謝謝”轉身便走,不管凌奇是否虛張聲勢,這些已經對他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再也不想呆在這個令他心有餘悸的修羅屠場。侄子的仇,算是已經報了吧!就算還沒報他也不想再作理會了,侄兒再疼愛也是別人的兒子,怎及自己的命珍貴?
可有幾個鄒宇清的死忠侍衛不幹了,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法神嗎?皇帝嗎?就憑一句話就想把對自己有提契之恩的車前將軍的命留下?
雖然見識到鄒宇清對他的敬畏,但已經有一名肌肉虯扎大漢破口大罵:“操,你這個小白臉算哪根蔥?有種就下來,信不信老子玩你菊花?”
凌奇笑起來,像寒冷冬天的一縷陽光,笑得很溫醇。
“那邊的五級火系法師也出來吧,不要再躲在老鼠洞裡了。”頓了頓,他又道:“既然你們都嫌活得太久了,我就順手幫忙,送你們到死神的懷抱。”
“不,不,凌大人您大人有大諒不要跟這種小人物計較,這些人不勞煩您出手,我自會搞定,自會搞定啊。”如果說林衡梓剛才的神態是畏懼,那麼此時的神態簡直是恐慌至卑躬屈膝。一揮手,十多手下就拔劍向抬著鄒宇清的幾名橙色皮甲城衛衝了過去。
他不是處於帝國的權力中心,但對於頂尖大人物的談笑間檣櫓灰飛湮,他可是記憶猶新。那一次,軍神戴賢孝笑談間,敵軍陣亡九萬四千餘人,傷者不計其數,而已方軍隊的傷亡只有不到兩萬人。而凌奇此時的神態,和那時的軍神的笑容簡直一模一樣。
“怎麼?還不肯出來麼!不過你現在逃跑確是最好的機會。”凌奇不理會下方城衛軍的自相殘殺,面向他來時糧倉和別緻小院的那條通道淡淡道。
一名紅衣妖豔中年女子搖曳著軀體走出來,圓圓的臉蛋,碩大的屁股,就算凌奇正對著她都可以看出那種豐腴的輪廓;豐滿的胸部,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