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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痴肥的身軀幾欲將石青色萬字團花綢衫撐破,肥頭大耳塌鼻,目光混濁,一臉月球表面板。撐著一雙壯手惡形惡狀的禁錮著一名女子,這女子背貼著牆,薛池只能看見她的一抹淺粉色衣角。
薛池頓覺日了狗了,她沒少幻想過有一個英俊高大的男子深情霸氣的給她壁咚一次,但看現眼前的#毀形象系列#,深深的覺得種種浪漫果然都只在想象中。
正打算走開,就聽見有個壓低了的女聲急促的道:“你放開我!”
薛池一下止住腳步,又趴了回去。
這男子嘿嘿的笑:“你放心,不會把你怎麼樣,人來人往的,這點時候也不夠大爺我爽一回啊!只要你的小手幫我摸一摸就行……”
一邊說,就一邊抓了那女子的手往衣襬下頭去摸。
女子劇烈的掙扎著,男子喘著粗氣道:“配合配合,爺可不捨得動粗,鬧大了響動你這清倌人的名頭可就保不住了!”
薛池回頭一看,見一邊的樹邊倚著根竹竿,想來是劉家下人用來粘蟬的,連忙回身躡手躡腳走過去拿。幾步外伺候的重紫、疊翠兩個不明所以的張嘴要問,薛池連忙伸出一指噓了一聲。
她又回到窗洞前,瑪蛋,真是瞎了眼了,因為這女子不停的掙扎不就範,這痴肥男在激烈的動作間褲子都解了一半了,露出了那必需要打馬賽克的醜東西!
薛池再不遲疑,往窗洞裡伸進去竹竿對準了就是一戳。
她住在海邊,小時候不懂事還想練就絕世神功:拿魚叉站水裡戳魚,就像電視裡那麼吊炸天的一甩手就一條魚。
當然最後神功沒練成,但對於這種幾乎靜止不動的馬賽克,那是相當有準頭。
這痴肥男正火急火燎呢,突然想要得到溫柔對待的命根子就劇烈一痛,他一下縮得跟只蝦米一般,捂著襠部痛嚎了一聲。
聲音之大把薛池嚇了一跳,幸好臺上此時鑼鼓震天,一個戲子拿一杆銀槍在臺上舞得密不透風,臺下人紛紛叫好。因此這痴肥男的嚎叫聲一下被蓋住了。
那女子也嚇了一跳,立即從痴肥男的禁錮下閃身出來,抬頭與薛池對個正著,正是凌雲。薛池衝她吡著牙一笑,殺雞抹脖的使眼色做手勢示意她快走。
凌雲看了她一眼,雖有些慌亂,卻不失氣度的向薛池福了福身,轉身鑽入小徑中去了。
薛池眼見那痴肥男也要抬頭,連忙一轉身從窗洞前閃開,死死的貼住牆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面容,連竹竿也不收了。
就聽那痴肥男又痛又恨的喝道:“是誰?”
薛池翻了個白眼:傻了才告訴你!
不過心中卻有些想捉弄他的意思,有意裝出嬌怯怯的聲音隔著牆道:“大爺,對不住了,今日廚房裡丟了一碟子臘腸,奴婢奉命尋找,方才看見您腰上掛了一根,想勾了過來,不意用力過度,傷著您了。”
痴肥男怒吼:“去你媽|的臘腸,快給爺爺我出來!”
薛池又道:“大爺,我膽小,傷了您不敢露面了。臘腸我也不要了,剛才是我找糊塗了,其實就這麼一小截,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我做什麼迷了心竅非得要呢?還是留給您吃吧,算給您賠罪了啊,我走了啊!”
薛池捂住嘴憋笑,一眼看見旁邊兩丫頭神情古怪的望著一邊,薛池眼一轉頭看了過去,立即石化了!
就見上首路上走來了一行人,後頭的從人都垂首靜立。前頭是個留著山羊鬍須的四旬中年人,他身材清瘦,留著把美須,一身硃紅色滾金邊道袍,面上神色十分古怪。
在他旁邊站著個青年男子,鴉青色的頭髮被玉冠束起,面容俊秀非常,一身藍色素面直裰,腰懸白玉束帶,挺拔如松的站著,一手負在身後,另一手卻虛握懸在腰前。他微眯著眼,面無表情的看著薛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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