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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還是得有點兒追求是吧?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蕭虎嗣每日除了必須外出的時候,就會這樣盯著她看,無聲的催促她立即考慮,馬上答覆。
薛池給他迫得牙齦都上火了,疼得嚼不動東西,連著兩日都只能喝粥。
她無意的咬了咬牙,卻痛嘶出聲。
蕭虎嗣連忙藉機坐近了,去捧她的臉:“怎麼了?還疼嗎?含點兒藥好不好?”說著就拿出個瓷瓶出來。
薛池連忙擺手,從他掌中掙脫。這種藥雖然有清涼鎮痛的作用,但是奇苦無比,一口吞了還好說,總要含著那可是受罪。
蕭虎嗣認真的道:“其實不怎麼苦,我含顆給你看。”
說著他果然往嘴裡扔了顆墨綠色的藥丸。
薛池看得發怔,見他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蕭虎嗣就趁著她這愣神的功夫,眼疾手快的扔了顆藥丸到她嘴裡,薛池口中一時苦到想吐,卻被他一下用粗糲的手掌捂住了嘴:“忍一忍,苦過了頭就不覺得了。”
薛池在他掌中掙扎,柔軟的嘴唇蹭著他的掌心,溼熱的氣息像是要從他虎口薰到心間似的。他又感覺到自己有股強烈的衝動,簡直無法自控,然而想到薛池如今正在“考慮”中,無論如何也得鎮壓住了。他鎖著眉,閉緊了眼,努力的平心靜氣。
兩人一日又一日,彆彆扭扭的保持距離,然而還是越靠越近。
薛池深覺自己被他縛住,一眼望去,幾乎找不到逃離他的可能性。
兩人總這樣綁在一處,和嫁給他又有什麼太大區別呢?
薛池幾乎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終於有一日是會鬆口的吧。
夏日終於到來,食國雖不復寒冷,然而炎熱亦從未光顧過此地。當地的百姓雖脫去皮裘,但仍身著夾衣。
市集前所未有的熱鬧起來,大量從異國運回的貨物堆滿了坊市。
蕭虎嗣把銀兩全交給了薛池,由她去採買儲存柴火、米糧、蔬果等物。
他們這宅子本就帶了地窖,薛池費了半個月的功夫,將之堆滿了大半。
她和小艾拎著籃子,邊說笑著邊低著頭看攤上一種叫山葛的根莖食物。
卻不知玉雪峰外,正有六人緩慢的沿山道而上。
因山道難行,所有人都只得步行,就連運貨,也是由人力挑擔。
往來之人雖然走慣了山路,仍不免額上汗水粘住了碎髮,有幾分狼狽。
然而這六人俱都穿著錦衣華服,步態閒散,如履平地般毫不費力,望去神清氣爽的樣子。
當先一人個子高挑頎長,穿著身玄色直裰,繫著同色的披風,只腰間的黃色絲絛是抹亮色。然而他回過頭來說話時,便讓人覺得天地間所有的亮色都聚集於他一身。
墨染長眉,點漆雙目,鼻樑高挺,薄唇塗朱,無一處線條不清俊綺麗。
來人正是時謹,他手中把玩著一塊玉佩,神色淡淡的:“此處果然偏僻,倒也會躲。”
柳庭光和影一等人俱不敢答。
攝政王疑心融大姑娘明為已死,實則與蕭虎嗣潛逃,執意一路追查。
時日已久,自是不好查的,他們私底下也只以為攝政王不過無法接受融大姑娘身死的事實罷了,那些似是而非的線索實在當不得鐵證。
然而尋到白氏國邊城,正是線索全斷,無法繼續追蹤之時,卻有人見他們衣著華貴,向他們兜售一塊據說是整個北疆五國都見不到的好成色玉佩。
攝政王只是掃了一眼,便看出不對,讓人取了來看。
說來這塊玉佩上並沒有在內側邊角處刻字列印記,只是旁人不知,這塊魚嬉蓮葉玉佩圖案之中卻是另有玄機,蓮葉間隙中的水紋看著自然,實際卻是將敬安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