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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壇酒!
我加快手速,連忙刨,像只打了雞血的兔子,笑嘻嘻的告訴老婆婆:“酒!酒!梅花酒!快快快,快刨!”
老婆婆一聽,比我還興奮,刨的可賣力了。
不一會兒,一大罈子梅花酒便被我倆刨了出來。
她將酒放在陽光下,像舉起火把一樣舉起這壇酒,得意洋洋,好似得了課業第一名的孩子:“找到了!”
我倆蹲在地上,一老一少,搶著開啟了酒罈子,你一口我一口,誰也不搶誰的。
她問我:“小丫頭,你是哪個宮的?”
那個宮的?我算是皇極殿的嗎?
我思考了一下,道:“我是去年進宮的修子,是修子宮的。”
修子宮?那就是會跳舞了?
老嫗牛飲了七八口,將酒遞給我,道:“三日後就是聖女大選了,你有把握嗎?”
她這話是想問我覺得自己能不能當上聖女?
莫說是有君墨這樣實至名歸的準聖女在,就是沒有,後頭還有妖嬈多姿的鄭婉姝,俏皮靈氣的馮凌嵐,還有那些出身名門的修子,怎麼算也輪不著我的。
我覺得她這問好笑,不服輸的接過梅花酒,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這梅花酒不想尋常的好酒那樣澀辣,它入口甘甜醇厚,飲後滿口溢香,加上一些酒原本的味道,滋味很是適合女子飲用。
“好酒!”我將罈子又遞給老婆婆,微微醉了,道:“沒把握,一丁點兒把握都沒有,我可從來沒想過當什麼聖女,我是來找我孃的。”
老嫗人老身體卻好得很,飲了這麼多也不醉,問我:“那你可找到了?”
我一聽,頓時嘟起嘴。
當別人問了一個你沒有幹成功的一樁事兒時,你的心情肯定不會多好。
“沒有,無論怎麼找也找不到。”我搖搖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老嫗神機妙算,道:“那這麼說,即使你當不上聖女你也要繼續留在宮裡尋找你孃的下落?”
“嗯!”我肯定的點點頭,隨後從袖子裡掏出明月翡翠鐺,執起放到老嫗眼前,道:“你見過這玉鐺嗎?”
“北秦宮裡我什麼沒見過啊,我來看看啊。”老嫗底氣很足的接過玉鐺,仔細觀察了一陣,又默默將玉鐺還給我,道:“丫頭,你還是別往下查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你現在過得就挺好,等聖女大選過了就出宮尋個人家嫁了吧。”
他這話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看出了什麼?還是他知道我孃的下落?
我正要問她,卻見她先我一步起身,道:“你別多問,我不會告訴你的,聽婆婆一句,上一輩的恩怨是上一輩的事兒,你們這些小輩能不插手就不插手,能不知情就不知情。”
這下我肯定這老婆婆一定知道一切。
我對著她將要離去的背影道:“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會查下去,我一定要知道我娘是誰!我是誰!”
她的步子陡然停下,回頭深深地凝視著我,眼睛了藏著五十年的滄桑:“跟我來吧。”
老嫗帶我穿過殿宇軒榭,來到一處小樓,上頭有一張匾,奇怪的是這匾上光滑乾淨,沒有隻字片語。
老嫗果斷的推開那扇封閉了二十年的門。
頓時裡頭一陣灰塵飄起,這破舊的小樓不大,卻不難看出從前的繁華。老嫗帶著我走進去,,
我警惕的巡視四周,一抬頭,蜘蛛網已經生了幾層,一股塵土的酸臭直衝鼻觀。
我捏著鼻子問她:“這是哪兒?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她見我一路被冷風吹得酒醒了不少,便道:“我再問你一遍,你要找到你娘,真的不後悔?”
她能帶我找到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