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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你怎麼還認得靳貴妃?”君墨扔出第三個爆炸問。
我已經猜到對面的鄭婉姝和馮凌嵐正在側耳傾聽了,感到深深的絕望:“君墨啊,我好睏啊,這事兒以後再說行不行?我要睡覺……”
說完我便往被子上一撲,倒頭就睡。
君墨正想將我拉起來繼續往下問,突然想起這屋裡可不止她與薄梓馨二人,便放棄了繼續追問下去的念頭。
午時的時候我隨著小太監去了前朝崇德殿,開始了我悲催的打掃旅途。
我一掃把揮過去,頓時塵土飛揚,嗆得我退到了門外,等風沙停息了,才又進去,我絕望的看著浩大的崇德殿,怨恨弘德皇帝將他造的那麼大,怨恨孝貞皇帝不喜歡在這頭處理公文。心裡正不痛快,頭頂一龐然大物迎面撲來,我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只覺右手一陣刺痛;“斯~”
我疼的蹙起眉頭,抬手一看,手背上三道血淋淋的抓痕,我一扭頭,便看見一隻雪絨絨的小貓匍匐在陽光下,舒服的睡著了。
我心無旁騖的盯著這個心安理得肇事者,覺得自己成了冤大頭,掐著腰很來火。
連貓也欺負我!
我提起掃把就開始揍它,跟在這隻白貓的後頭追,一邊攆一邊打,嘴裡咒罵,可恨這隻貓反應極其靈敏,跑得快躲得也快,將我折騰得氣喘吁吁。
終於,在我迎面撞到黃葉的時候,那隻貓被我的大掃把命中,哀嚎一聲跑了。
我與黃葉就像兩個皮球撞在一塊兒,雙方兩敗俱傷。
黃葉連連向後踉蹌,好在他習過武,中心一向穩,加之背後正好是矮欄杆,便靠在欄杆上沒有摔倒。
然而我就比較可憐了,在連連幾個趄趔之後,左腳絆了右腳右腳絆了左腳,一屁股又栽在地上,本來被貓爪撕裂的傷口又再度裂開,血像脫韁的野馬。
我只覺手上又是一陣疼,忍住疼的往外冒的眼淚,仰頭對著黃葉大喊:“你也欺負我!”
黃葉見血從我手上流出來,微微蹙了眉頭,正色道:“你的手沒有碰到我的衣裳吧。”
一語畢,他開始認真仔細的觀看他的衣裳,左看右看倒騰了許久,才舒了一口氣,心下後悔自己發什麼神經過來檢視這個不帶運的修子有沒有認真打掃崇德殿。
我看他站在老遠處,先是發了瘋的檢視自己的衣裳,後又習慣性的負手而立,就是不過來拉我這個重傷病人,一時惱了,吼得像殺豬:“黃葉你個孫子!過來扶老孃一把!”
那聲音愣是從前朝傳到了後宮。
某男心裡一萬場梟雄廝殺,面上紋絲不動。
☆、第二十三章:第二對明月翡翠鐺
我與他一同坐在崇德殿門外的欄杆上,難得的平靜起來。
天氣異常的寒冷,深冬已經不知不覺來了。
我記得那日桓毅披著白色披風,款款向我而來。
後來他就再也沒了訊息,我向宮裡人打聽才知道他請纓去了江西一帶考察水災決堤之事,如今生死未卜。
我從袖中掏出孃的玉鐺,將它放在陽光下,讓她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桓燁見我掏出這耳墜,起先沒什麼,卻下意識地又偏過頭,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狐疑的看著我:“這玉鐺是你的?”
“不是我的,是我孃的。”我痴迷的看著陽光下絕美的玉鐺,老實回答他。
“你娘?”桓燁一見這玉鐺便知道出自皇宮,心下奇怪這薄梓馨不是南殷人士嗎?怎麼會有北秦皇族之物?
我望著藍藍的天嘆了口氣,道:“我是南殷人,並且一出生就被爹孃拋棄了,是普慈庵的師太收留了我。後來南殷亡了,我被髮配到北秦滄州一戶人家做粗使丫鬟。那家人有個女兒就是沈尚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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