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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帶奴婢去哪兒,最後竟然是迷路了。真是氣死我了。”她把裙子抖開,又接著說,“怎麼會迷路呢我就想不通了,這不是她當差的地兒麼?若不是正巧碰見個公公,今兒都不知什麼時辰才能見著姑娘了。”
佩佩知道那定是沈攸寧的人了,她也不點破。換了衣服便問,“宴散了嗎?”
水蓼突然笑了,“姑娘才剛走呢,宴上就有人鬧起來了。”她手腳十分麻利,還幫著佩佩把頭髮拆了換了一個髮型,“皇后娘娘娘娘家長姐的么女今天也來了。”佩佩腦子轉了一個彎才想起來是誰,“她又怎麼了?”
說起這位貴女,那真是有意思。皇后娘娘和孃家關係不好的這件事兒大家都知道,便是當年莫嫣然要上位做皇后的時候她的爹和伯父也沒有出過什麼力,還是武安侯府一力推舉她的。而莫嫣然和自家姐妹之間的這些不對付也就是公開的秘密了。
可是這位貴女,也就是白家的嫡幼女,卻從來不承認這一點。天天叫囂在嘴裡,“我姨母可是皇后娘娘,得罪了我,你們便都要吃到厲害。”
可是京城裡的夫人們是看不上這樣的貴女的。
“她呀,好像是多喝了兩杯,竟然直接去嗆聲皇后娘娘了。”
佩佩來了兩分興趣,“怎麼嗆的?”這個白頌雅呢,嗆過佩佩,嗆過徐溫懷,也嗆過大大小小的貴女啊什麼的。碰到徐溫懷的時候,徐家姑娘可不會和你這樣的計較,就柔柔的說一番道理便罷了,碰到佩佩倒是她運氣不好。
那日佩佩本就心情不好,便說了她一通,什麼年紀不小了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小姑娘,以為別人都要遷就你。你是個什麼呀,身上也沒得什麼身份封賜在,便自以為是的,都看不起你,還以為別人是惹不起你呢。直直的就把她給說哭了。
佩佩是很少說這麼多話的,只是這白姑娘的確有兩分,嗯,把人惹急的本事。
“她直接摘指皇后娘娘偏心呢。”水蓼笑了下,“什麼胳膊肘往外拐的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嚇得那些夫人貴女們一個個都半句話不敢說,偏今日她母親沒有一起來的,只她一人,連攔她的人都沒有。”
“皇后娘娘什麼反應啊?”
“皇后娘娘就看著她唄,還叫人不許攔著,便聽聽她說說如何偏心了。若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就是她的侄女兒也不能輕饒了。”說到這裡水蓼哼了下,語氣也冷了下來,“我倒以為這白姑娘還有點什麼本事呢。想不到凡事還拿咱們姑娘說事兒。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張口閉口把姑娘的名字掛在嘴上,咱們姑娘是何等尊貴,縣主之尊,她不過是個她以為的皇親國戚罷了。”
這樣說來佩佩便知道她是說的自己了,許是那白頌雅又說了什麼,“我才是娘娘嫡親的侄女兒,可偏偏娘娘眼裡只有那顏家舜華,我倒想問問,我叫的娘娘一句姨母,她能叫娘娘一句什麼。”水蓼又學她說話,“娘娘有什麼好的,有什麼新鮮的都齊齊搬去了顏家,卻不想想,娘娘若是稀罕旁人家的女兒,還有多少個侄女兒在呢。叫奴婢聽的一個生氣,若不是公主殿下的宮女攔著奴婢,真就要忍不住上去理論幾句了。
“皇后娘娘氣笑了,都摔了杯子了,說要去問問她的母親是怎麼教導女兒的。這般的沒規矩。又說,為什麼要喜歡她,叫她看看自己,要什麼沒什麼,說娘娘自己不缺女兒,若是以為自己是稀罕的那就錯極了。最後便說,今後娘娘的宴她都不用來了。”
“這次皇后娘娘是真的生氣了呀。”
“可不是,您看這次來了多少貴女夫人啊。她還多喝了兩杯就什麼胡話都說出口了。哦,對了,公主殿下也說了兩句呢。也是要散的時候,公主殿下轉過去和她說,你是半分也比不上佩佩的,別說旁的了,就你這個德行下次可不要把自己和佩佩放在一起比了。省的髒了佩佩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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