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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尋歡已開始咳嗽,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酒已喝得大多,但他天生好酒,縱是明知不能再喝,他還是要喝,直到嘴張不開為止。
傅紅雪靠窗斜坐,右手自斟自酌,左手中卻抱著一柄寒氣森森的倭刀,他喝得很慢,每飲一小口都情不自禁的蹙了蹙眉,彷彿飲下的並非是酒,而是男人不得不飲的悲哀與屈辱!
西門吹雪與陸小鳳對坐而飲,西門吹雪的懷裡抱著劍,雙目中卻閃爍著濃濃的殺機,每飲下一杯酒,其目中的殺氣就凌厲,熾熱少許。
陸小鳳埋頭而飲,每飲一杯,他的雙眼就紅了一分。就連那兩條會笑的眉毛,看上去都顯得十分的悲哀與無奈,無規律的顫抖著。
葉開與燕南天一臉凝重,眼角藏憂,全都緘口不言,默然而飲。
店中顯得十分的靜寂,在空氣都顯得萬分的凝重,濃濃的酒氣瀰漫四湧,迫得兩個上酒送菜的小姐顫顫候在門口,一臉惶然。
終於,西門吹雪咕嗚一聲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驀然起身道:“我去殺了他!”語氣很冷,很簡短,有如他的劍,快捷而準確!
西門吹雪雖只簡短的吐了五個字,但廳中之人士都明白,他話中的他指的是那聿長勝,全都注視著舉杯狂飲的楚目香!
楚留香苦澀一笑,搖頭道:“我們縱是殺了他也沒有用,‘還陽神丹’並不在他的身上,否則他身受重傷,又豈能鎮定自如。
“咦……”眾人驚“咦”道:“那小子把‘還陽神丹’給了淮。
“老婆”楚留香苦笑道:我們以前的老婆,他現在的老婆!
陸小鳳苦笑道:“這小子倒也做得夠絕,怪不得他敢在騎歡廳貼字嘲笑我們,他竟把‘還陽神丹,給了那群賤貨。
西門吹雪苦笑道:“男娼女盜,古有之事,誰尊誰賤,有何定論。
燕南天點頭道:“門主與陸長老此時最好去找她們。
楚留香苦笑道:“除此之外只有死,想我堂堂一門之主,又豈會言而無信。
“低聲下氣求女人。”傅紅雪補充道:“幸好我沒有老婆,此時該去幫那小子,否則他死在東瀛武林高手的手中,我也活不了多少天了。”
話一出口,掠身而起,穿窗而出,一連幾閃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葉開搶然一嘆道:“老夫老也,早該退隱江湖,如今卻進退兩難,只好去找那小子喝一杯,把老婆分一個給他。”話一出口,與燕南天同時起身離去,步子邁得萬分沉重,雙足有如干鈞之重!
楚留香與陸小鳳互望了一眼,幾乎同時道:“那小子既然存心拉我們下水,也顧他這塊面子,找她們去。”話一出口,帳也不付,與西門吹雪直朝店外掠去。
兩位小姐目視幾人大醉酩酊,先後離去,愣愣的站在原地!
葉開與燕南天要找那聿長勝飲酒,但他此時卻只有飲湖水。
身尚在一個不知名的小湖泊畔,下身穿了一條由東側一個村裡盜來的一條褲子,身上的衣衫早被鮮血染紅,臉色因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
身上的創口隱隱作痛,仰躺在軟軟的細沙上,凝視著淺藍的天空,流雲悠悠,星嬌月明,廣表天邊,給人以無限的聯想與遐思。
湖周草密樹稀,坐起身依稀可見西側不遠處的村落。
幾棵櫻樹望月綻放,陣陣淡淡的花香隨鳳飄散,沁人心脾。
躺在如此清幽優美的湖畔,能邀月對影喝上一杯,無疑是優雅之士。
然而,此時此刻,那聿長勝想到的井下是酒,更不是女人,而是思索著整個東瀛武林的動向。昨夜在店裡吃了頓白食,卻弄得幾乎喪命。
如此窩囊晦氣之事,那聿長勝自錯亂江猢以來第一次碰上!
心中也更深深的意識到了東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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