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時也說不清楚,於是就找了寬敞的地方,把女孩子平放在地上,然後用手摸了一下女孩子胸前的血漬,給他們看,“你們看,這是真的血,是真的血。”
那幾個人都湊到我跟前,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是血。
我為了證明真的是血,又重重地抹了一下她胸口的血給他們看。
沒想到,剛才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這個女孩子突然拿起我放在她身邊的槍對著我就開槍,一時間我身上中了很多子彈,滿身粘滿了鮮紅的油漆,胸口一陣的劇痛。
我倒退了幾步,尷尬地站在那裡,那個女孩子站起來小孩子似得到禮物似的高興地又蹦又跳,“我贏了,我贏了。”
眾人見女孩子沒事兒,都轟然大笑,然後各自散去。
這女孩子把頭盔一摘,露出一張精緻而清麗的面龐,正是那個沐美琪。
她得意洋洋地用槍管指著我,皺著細長的眉毛,像是很為難地說:“我對你做什麼事好呢?”她說話和所有的臺灣女孩子一樣,奶聲奶氣地,嗲味十足,好像嘴裡含著奶嘴說話似的。
我沒好氣地說:“你這是使詐,不算。”
她冷笑了一聲,說:“遊戲規則沒有說不準使詐,而我贏了你,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是我先打中你的!”
“是嗎,可是我身上有傷嗎?”說著她優雅地轉了個身,把後背給我看,“沒有吧?”
她的後背的確沒有中槍後留下的痕跡。
“那你前面……”我指了指她胸口的紅漬。
她狡黠地笑,“這是拍槍戰戲用的紅水,是我自己弄的,不是你打得好吧,哈哈哈。”
我陰著臉,不說話。
她看出來我的不服氣,眼睛上下打量著我,“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咱們不妨再比一場。”
“比就比。走,現在就比。”
她伸手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嗲嗲地說:“nonono;比這個太小兒科了,你會飈車嗎,咱們比飈車吧,那個刺激!”
聽說她要比飆車,我心中一喜,從大一開始我就玩車,憑著飈車我賺了好多學費呢。到現在為止,我怎麼說也玩了四五年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要跟我玩飆車,真是張飛門前練長矛,你練錯了地方。
雖說我心頭暗喜,可是,我表面上裝得有些緊張地問:“我車開得不是很好,咱們比飆車,還有什麼賭注嗎?”
“那當然,沒有賭注有什麼意思。”
“那賭注是什麼呢?”我裝作更加害怕地問。
她歪著小腦袋,手指可愛地戳著自己的臉蛋兒想,了想。
忽然,她眨巴著一雙清澈而頑皮的大眼睛看著我,“如果誰輸了就當眾脫光衣服給對方當馬騎。”
“當眾脫光……衣服……給對方……當馬騎?這是不是太狠了點?”我憋著笑,裝作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的樣子。
她媚媚地向我拋了個媚眼,“怕了吧?怕了現在就認輸。”
我裝作很木訥地說:“不是,我的意思,從當眾脫衣服的角度說,對女孩子來說不是很公平,我怕……所以,我建議還是換個賭注吧。”
我知道以她這種公主病的症狀,我越這麼說她越不會換賭注。
果然,她馬上說:“不用換,這個最刺激了!”
“那……那……那行吧。”我裝作心裡很沒有底的樣子,其實我心裡早樂開了花。
※※※
夜,靜靜的夜,萬物彷彿都睡著了似的靜。
吱——
嘎——
轟,轟,
嗚!嗚!嗚——
在濱海市寂靜而寬敞的中山大街上,一輛銀色保時捷敞篷跑車和一紅色敞篷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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