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明白,施拉小姐懷孕的事情,並不是因為一個神秘的戀人……而是戈登爵士自己。您明白了吧,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協議’。安娜·米勒應該不知道施拉‘男朋友’的真實身份,她非常天真地接受了男朋友的說法——當然了,這是戈登爵士想出來的主意。安娜對於這個說法深信不疑,所以她認為讓施拉離開一段時間有好處。我認為施拉自己也希望離開她的家庭一段時間……施拉可能在瑞士做了流產,然後她去美國繼續深造。在此期間,她聽到了母親去世的訊息。根據各種證詞,安娜·米勒似乎是自願結束了生命。實際上,我非常傾向於自殺的猜測,而不是意外淹死的說法。施拉小姐的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據——她沒有返回英國參加母親的葬禮。您能猜到發生了什麼嗎?”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把身子靠在了扶手椅的靠背上,若有所思地吸著雪茄。
“是的……安娜·米勒肯定是在那段時間裡瞭解到了真相:她女兒的情人就是她的丈夫。”
“沒錯。我們甚至可以猜想是施拉·弗瑞斯特自己向母親透露了實情——也許是用書信的形式。她當時太年輕,無法保守這種秘密。某一次施拉被負罪感壓垮的時候,當她備感絕望的時候,她向母親透露了秘密。她想要獲得解脫,想要求得母親的原諒,如果您像我一樣瞭解施拉·弗瑞斯特,您就會明白她坦白的原因,這個小姑娘太直率了,她無法向母親隱瞞這個可怕的秘密……完全沒有考慮到母親可能作出的反應。沒過多久,施拉·弗瑞斯特聽到了母親溺水而亡的訊息……對於施拉小姐來說,她很自然地認為她的坦白是導致母親死亡的直接原因。米勒夫人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於是結束了生命。所以,她確實是死於自殺。您能夠想象到施拉腦子裡的想法嗎?因為她的懺悔,她害死了自己的母親,這和一粒射中胸膛的子彈一樣致命!我猜測她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沾染上了毒品。可憐的小東西……”
“是她告訴您這些東西?”
“不是。您很瞭解我,我可沒有那麼愚蠢——去喚起那段悽慘歲月的回憶。不過,我對於自己的推斷很有信心。您也看到了,所有的事實都完美地相互吻合。”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沉默了良久,最後說:
“好吧。不過,我覺得米勒夫人的反應出人意料。她可以和女兒斷絕關係,可以立刻和丈夫分手……這都是正常的反應。但是,自殺……這不算是‘正常’的反應——我認為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不會這麼做。在最糟糕的情況下,一時衝動的人會和她的丈夫作對,抓起身邊能夠拿到的第一樣東西,敲碎他的腦殼,或者到其他地方去尋求安慰,或者是其他……”
警官看了看他的朋友,看到那個夾鼻眼鏡後面閃爍著怪異的光芒。他的眼神表達著強烈的怨恨,辛酸——警官很少看到圖威斯特博士這副表情。
“是的,確實還有其他因素……而且,這是戈登·米勒所犯下的最卑鄙的罪行。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必然知道……也就是這個內情要了可憐的米勒夫人的命。施拉小姐並不知情,不過她應該有所察覺:她和戈登·米勒爵士之間的關係有一些‘反常’之處,戈登爵士的‘激情’——如果我們能使用這個詞——也有問題。這是一個病態的人,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絕對是一個瘋子。您瞧,阿徹巴爾德,他喜歡轉動鋼球的狂躁表現早就讓我感到不安。一個心智健全的人不會有這樣的習慣,這個動作,這種狂躁的表現,暴露出了他心理失衡的狀態以及狂躁症。當然了,在每個案情中,心理變態的級別都不相同。因此,當我逐步瞭解到戈登·米勒不擇手段地設計陰謀的時候,我並不感到吃驚。不過……”
“不過什麼?”警官怒吼起來,“求您了,就這一次,不要再吞吞吐吐的,把您想要告訴我的東西都說出來l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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