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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把漣泗再留幾日,大概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吧。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蘇豐起初是不信的,可後來有人把那張絹布拖別人交給他的時候,他才相信了。玉鳶識的字不多,當初還是蘇豐說做這將軍府的四姨娘需要識字,她才讓人買些書籍回來學。
那時候,但凡玉鳶又不認識的字總會捧著書簡過來找他,而現在舊人已逝。
蘇豐回府之後並沒有去找蕭若月,他實在是不想相信這是蕭若月所為,但是心裡卻早已有了定論。
別人蕭若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蘇豐的想法,蕭若月是看的比誰都重要。可蘇豐遲遲不來,讓她簡直坐如針氈。
連著幾天,蕭若月一直都睡不好,可怎麼等蘇豐都沒有來。
婉碧看著蕭若月這副模樣,心裡也暗歎玉鳶的手段。
玉鳶在偏院已經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對於玉鳶來說與其這樣坐以待斃,不如和她同歸於盡。縱然不能把蕭若月怎麼樣,剩下的可以交由婉碧來完成。
論及心狠,誰都不及玉鳶。
這件事雖然已經風平浪靜,但是帝京裡的所有人都瞭解了蕭若月的為人,一時間不相信以前傳聞的人也都相信了,眾人對她嗤之以鼻。
這段時間,朝廷中也傳來了一個訊息,皇帝同意把瞿璃嫁給大靖太子景滸做太子妃,擇良日和親。
瞿璃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並有所打算,但是真正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還是涼了一下。
那可是最疼愛她的父皇啊,怎麼忍心把她嫁到那麼偏遠的地方去,這麼一走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為了這件事,婉碧也特意出了府去了一趟酒莊。
婉碧到酒莊的時候管事說寧靈芝也在,婉碧想了想便到偏廳去等著了。管事招人泡了一杯茶,然後就去了瞿漠那裡通報。
瞿漠聽見管事說婉碧來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的驚訝,彷彿是早就料到了一般。看著眼前的寧靈芝,瞿漠說道:“我這來了客人,在偏廳等著呢,今日怕是不能再陪你下棋了。”
寧靈芝正要落棋的手一頓,隨即還是放在了棋盤上。其實不用多想,她就能猜到那個所謂的客人就是婉碧。除了她和瞿翰根本就不會有人來這裡,瞿翰這人做事從來不喜束縛,若是他來早就衝過來了,哪還會在偏廳等著。
☆、113。113…招待
在瞿漠的面前,寧靈芝從來都是他說什麼,她就應什麼。縱然猜到瞿漠去見婉碧會讓她不舒服,她也依然笑著,“既然漠哥哥有客人來訪,那靈芝就不打擾了。”
等到寧靈芝走了之後,瞿漠大步的就往偏廳走去。
婉碧在偏廳裡不拘束也不客氣,獨自一人品著茶等著瞿漠的到來。
瞿漠也沒有讓她久等,茶水都還沒涼,他就已經踏入偏廳的門了。
見他來了,婉碧也不再坐著,站起身來走前幾步行禮,“五皇子。”
“我猜你這一次來是為了瞿璃的事。”
“正是。”
兩人在偏廳坐了下來,婉碧繼續說道,“可也不完全是瞿璃的事,你可聽說了這些日子那大靖公主景巷一直和瞿堯在一起?”
如果放在從前,瞿漠對這些事是一概不知。但現在情形不同,就算他不出酒莊,也會派人去外面盯著。婉碧所說的事,他也確實有聽聞。“聽說了,可這太子妃不是一個省事的主,按她的性子,就算這景巷能進太子府的大門,萬一威脅到了她的地位,這景巷有十條命也不夠她活著。”
他說的也正是婉碧想到的,“或許我們可以在這上面做些文章。”
瞿漠挑眉,“你打算怎麼做?”
“據我所知,帝京第一酒樓月中樓在三日後要招待一名貴客,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