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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子就要和這個男人一起過了,阿福覺得眼前的路比這黑夜更令人迷茫和不安。難道成了親的夫妻夜夜都要做這種又疼又羞的事情嗎?難道自己以後的每一個夜裡,都要和這個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嗎?
常軒擦完了身子,隨手將汗巾子扔到一旁,倒頭便躺在了阿福身旁。其實他早間喝了一些酒,因為是洞房夜被這個小娘子勾起了興致,這才弄了一番,如今釋放了體內久壓的熱cháo,自然睏意襲來。
阿福見他要睡,心下一鬆,想著今夜總算是平安度過了,誰知道正要睡去的常軒手忽然一個翻身,大手一伸就抓住了阿福的豐盈。
阿福一驚,小心地看他,只見他的確是睡去了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低頭看看那隻手,只見它彷彿是有意識地揉捏著自己的豐滿,阿福當下心裡就掙紮了,是把它推走還是留著?
掙扎半響後,阿福決定自己今晚得睡個好覺,於是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伸手抬起那隻手挪走,誰知道挪到一半,常軒忽然動了□子,口裡嘟噥著一翻身,長臂一伸將阿福整個攬在懷裡。
阿福張大了嘴巴驚得不敢言語,等到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自己是被籠罩在這個男人懷裡的。
她再次抬頭看了看他彷彿睡得香甜的樣子,試探著從那鐵箍一般的臂彎中逃出,可是她推她推,這一次是怎麼推也沒辦法把那臂膀推開了。
阿福無奈地扁了扁嘴,看來今夜是沒有辦法了。
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那近在眼前的臂膀,看了好久後,終於腦子開始模糊,上下眼皮也開始打架。
在她最後睡去前,她是這麼想的:其實常軒的臂彎裡也挺好的,那裡暖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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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福早早地就醒來了,她掙扎著起身,她當然還記得這新過門的媳婦兒是要給公爹敬茶的。阿福小心地看了看一旁的常軒,只見常軒還睡得踏實。
常軒其實人長得模樣不錯,高挺的鼻子,厚實的嘴唇,眉毛又濃又粗,平日府中的丫頭們提起常軒也都會臉紅的。阿福以前只是埋頭做針線,從不曾細細打量那個本來就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常管事的兒子,後來雖說嫁了他,但這匆忙之間也根本不及細看的。如今在這晨間一打量,發現他雖然沒有那些公子少爺的俊俏,可的確也是長得有模有樣。
阿福低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無論他是如何模樣,自己既嫁於他都是要和他好好過日子。況且他對自己有恩,且他人心地還是善良的。
如果不是常軒心地善良幫了自己一把,自己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這一點阿福心裡清楚得很。
她正這麼想著,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還有咳嗽聲,那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她這個公爹常管事。當下阿福心裡一驚,想著說是要早早起來給公爹敬茶的,怎麼如今人家做公爹的倒是早已起床了。
阿福匆忙穿上衣服,又胡亂梳了下頭髮,這才叫醒床上睡得正酣的常軒。
常軒睜開眼睛後,先是茫然地看著阿福半響,最後應該是反應過來自己娶妻的事了,點了點頭,這才慢騰騰地穿衣。
兩個人穿戴整齊後走出院子,阿福趕緊進了灶房,只見灶房裡眼睛燒上了熱水,而公爹一早出去不知道做什麼了。她心裡明白公爹是這候府的管事,每日的事務繁忙,怕是不一定有時間在家裡吃飯的。
常軒見自己爹已經離開了,便命阿福道:&ldo;爹怕是不回來吃早飯了,你隨便做些吧。&rdo;
阿福連忙檢查了下灶火和米麵,發現一應俱全,於是開始洗手做了起來,便做便問常軒:&ldo;你不需去三少爺那裡伺候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