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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名字來,咿咿呀呀的形容了半日才有人猜出了。坐著木輪椅的公子,那不就是言府那瘸了腿的公子言起嗎?
言起……
吳杵怎麼會不知道這個人,他與他,是帝京中同列第一的才子。可是那言起每次都是一副謙讓的翩翩君子模樣,讓他好生不滿。
兩名才子本應該惺惺相惜,可是兩人確實如同水火。
此番聽到兩人在回易堂見面,再有身邊的人添油加醋,吳杵不知不覺便再次喝多了。
自己回來了之後,便見到蘇南溪要出去。拉著她的手腕問她去哪,她居然還會在那麼短的時辰內護住自己的肚子。
在酒氣的薰陶之下,吳杵只覺著腦子一熱,想起了在酒芳館裡聽來的話。
吳家少夫人竟與他人在回易堂見面,大庭廣眾之下聊得不慎歡喜。
“出去,為何要出去?”吳杵不禁加大了聲音。“那就這麼不喜歡我嗎,一見到我進來便立即想要出去,你是不是揹著我在外面找了別人,說!”
蘇南溪只覺得他喝醉酒的樣子格外的可怕,想了起那易大夫說的話,怕再吵下去會影響腹中的胎兒,便使勁的扭動手腕想要掙脫開來。“我沒有。你喝醉了,應當早些歇息才是。”
“我沒喝醉!”吳杵怒吼。她迫切想要離開的舉動,如同是火上澆油,讓那火星即將成為熊熊大火。“蘇南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別不自量力了。”
雖然蘇南溪為人妻,也學了不少,比以前更加懂得了隱忍。可說到底,她自小就被蕭若月寵愛著,心性自然會有些任性。被吳杵這麼詆譭,她自然也就忍不住了。“你說夠了沒有,口口聲聲說我的不是,你若拿不出證據來就閉上你那滿是酒氣的臭嘴。”
這會,兩人算是徹底的吵起來了,任憑誰都無法攔住。最後驚動了整個吳府,可還不等吳夫人趕到,兩人不知怎麼推搡了一番,蘇南溪一個不穩竟撞在了櫃子的尖角上。
吳杵本就是喝醉酒的人,力度自然是極大的。這一撞,可撞的不輕。
等吳夫人到的時候便看到蘇南溪臉色蒼白,閉著眼睛躺在了地上,她的衣襟上已經沾滿了鮮血。身邊的眉安慌張的哭著,眉裡已經去找大夫了,而吳杵則是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吳夫人暗叫不好,立馬指揮著人把蘇南溪抬到床上去,看她的樣子不對立馬讓下人去燒熱水。
等到把大夫請來的時候,蘇南溪已經疼的快暈厥過去了。
這個孩子,必定是保不住了。
如果再拖下去,恐怕連蘇南溪都有性命之憂。吳夫人就算再怎麼想母子平安也只能犧牲孩子保住大人。
大夫在裡面施救,吳夫人看著站在一旁臉色同樣有些蒼白的吳杵,隱約之間還有一股濃重的酒味飄在鼻尖。“前些日子不是告誡過你,要好好對溪兒的嗎。就算你不喜歡她,忍過了這十個月,你想怎樣都行,娘不管你。可是你看看,這才一個月,你卻讓她的孩子都沒了,你說說你,怎麼這般的不小心,闖下如此大禍。若是貴妃娘娘怪罪下來,整個吳府都得跟著遭罪!”
☆、165。165…不死不休
吳杵也是嚇得不行,聽著吳夫人的訓斥,他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晚風一吹,酒醒了大半,只覺得滿心慌張。
吳夫人看著吳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的心裡同樣慌亂。蘇南溪是蕭若月唯一的嫡女,若是她出事了,蕭若月定不會輕易放過吳府的。
這件事發生在深夜,又有吳夫人下令誰都不準透露出去,除了府上的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此事。
大夫走後,吳杵猶豫的走進房內。看見蘇南溪還未醒來,不禁鬆了口氣。吳杵一愣,他是在害怕蘇南溪見到自己嗎?從什麼時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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