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4/5 頁)
上是棉質淺墨色顏色的襯衫,那種墨色像是墨水兌水後的稀釋,依舊是濃黑的碎髮,額前還有掛著空中飄來的白色花瓣。
面容英俊,陽光照在他臉上,像是透明瞭一般。
四周的花海隨風搖晃成一個波浪型,他一直對我說著什麼,我努力張著耳朵,想要聽清楚,卻發現自己始終聽不見他說的是什麼。
心裡急切的彷彿身後花海變成奪命的尖刀,我努力靠近著他,他卻在我離他最近的時候,往後退了幾米,這樣反反覆覆,我累得再也不想追著他跑了,他還再說著什麼,我卻在也不想要聽,因為累了。
只是望著他臉不斷流淚,他手中那束紅得似血的玫瑰花,忽然像是爆炸了一般,那些嬌嫩的花瓣脫離了枝幹,像我四處紛飛而來,我耳朵彷彿被人從無聲世界拯救了出來一般,他的餘音隨著紅色花瓣像我飛逝而來。
他說,“為什麼不回答我,你說話……”
他英俊像是雕刻出來的臉,忽然變成了一灘血,風將血滴帶到白色花海中,我周身全部都是紅色,就連藍天白雲都變成了血一樣的紅色。
場景從先前唯美的溫暖,在此刻竟然紅的詭異,鼻尖真實的,連血腥味都是那樣濃烈。
我嚇得想要逃出這詭異的令人害怕的地方。
心裡一激動,睜開眼,便對上一幅溼漉漉的眼睛,它正用它那粉紅色舌頭使勁舔舐著我臉。
我嚇了一跳,剛想動,就看見狗被人扔了下去,眼前瞬間出現鄭敏那張焦急的臉。
她滿臉慶幸的說了一句,“你終於醒了。”
我有些沒明白這狀況,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脖子上正箍了一個東西,脖子暫時動彈不了。
全身像是散架一樣疼,溫暖的房間,讓我一時回想不起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而我現在又在哪裡。
我剛想問鄭敏我這是在哪裡,發什麼了什麼,她卻一激動,連什麼都沒和我解釋,一個轉身便跑出了房間,激動的聲音失了平時的冷靜,竟有些欣喜若狂和慶幸。
她像是瘋了一樣跑了出去,叫著,“醫生!醫生!人醒了!您快來!”
鄭敏這一叫喚,喊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和幾個護士小姐,那醫生手中握著一個小手電筒,把我眼皮往外翻,瞳孔裡感覺刺眼的白光,我有些不適想要掙扎,那醫生已經放開手,又落在我另一隻眼睛上。
檢查完畢後,鄭敏有些迫不及待追問,道,“醫生,怎麼樣?人沒事了吧?!”
那醫生望了我兩眼,這才做了總結,道,“病人沒事了,只是有些輕微的腦震盪,腦袋有些沒晃過神來,這幾天好好檢查調養,住一段時間留院觀察,我想應該沒什麼大礙。”
鄭敏這才放下心來,被鄭敏剛才扔在地下的墨墨正在哀嚎著,睜著那雙溼漉漉的眼神瞧著這一切。
醫生在望見那一隻狗時,皺眉,道,“誰帶過來的,病人現在身體正處在微弱時期,細菌嚴重的生物不宜帶過來。”
鄭敏立馬道歉道,“不好意思,它家主人這段時間沒辦法照看,我又沒時間,本來想要放去寵物店寄養的,沒來得,我立馬就送走。”
那醫生聽後,才滿意點點頭。
帶著那兩個小護士走了出去,病房裡終於只剩下我和鄭敏兩人,外加一隻似狗非狗一樣的生物。
因為他現在太人性化了,居然懂得博取同情了,兩隻爪子扒拉在我床前,似乎在哀嚎著,不想被送去寵物店寄養。
它資訊表達的很準確,我收地很無誤,但並沒有開口為它說情,只是揉著自己腦袋,有些痛苦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敏擔憂的問,“景小姐,您哪裡不舒服了?和我說啊?”
我揉了幾下,覺得不行,手臂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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