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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那年畢業旅遊,一群人去了中國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極端,在帕米爾高原上的喀拉湖邊,她和顧鉑崢坐在帳篷裡,西斜的太陽照得湖面金黃一片,璀璨如鑽石,羊群慢悠悠往回走,牧羊人悠長的呵斥宛如一曲古老的歌謠,她把耳塞塞進身旁人耳裡,是Bandari的Sunset valley。兩個人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天際徹底黑去。
又是烏蘇鎮上,中國太陽最早升起的地方,他們在某片空地上停了車,凌晨很冷,幾個人裹得密不透風,只是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看,灰暗的周圍,泛白的天際,太陽一點一點爬上來,她困得腦袋一點一點,猶如小雞啄米,在太陽一下子躍出來那刻,顧鉑崢將她的頭按在肩頭,太陽的光芒耀如流星。
夢裡時間混亂,一會兒是孩提時代,一會兒是青年時期,一會兒又是現在,前一秒顧鉑崢還是面目冷峻拿著棍子以一挑十的少年,下一秒就變成了穿著白襯衣接她上下班的男人,又在下一秒變成了桌前稚氣未脫嚴肅冷凝的畫畫男孩……
他目光沉沉:“只有我。”
他神色認真:“就是你,阿揚。”
他漫不經心:“是真的。”
……
這一覺她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在床上蹭了一陣子,快到四點的時候才起來。
葉藏山因為公司的事情沒在家,葉昕虞揚想著還有兩筆單子要完成,於是吃完飯進書房工作。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期間紀樸存來了一次,被告知葉昕虞揚在工作於是走了。葉家的人都知道葉昕虞揚工作的時候脾氣暴躁,受不得一點兒干擾,一般她工作的時候是回絕了一切拜訪的,葉昕虞揚身邊的人也知道這個,通常不會在她工作的時候打擾她。
單子完成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葉昕虞揚下樓熱牛奶,葉家的保姆玟姨被聲響弄醒,起來看見是葉昕虞揚在熱牛奶,於是洗了手又做了一碗酒糟小湯圓。
“今天紀先生來過,下午六點鐘的樣子。”
葉昕虞揚點點頭,掏出手機來看,有紀樸存的資訊,大概就是下午六點的樣子發給她的,武東的生日就快到了,原本是打算找她逛街的。
“顧先生也來過,他等了很久。”
葉昕虞揚慢吞吞的吃湯圓:“什麼時候?”
“九點過吧,快到十二點才回去。他叫您注意休息。”
葉昕虞揚默默將湯圓吃完。
第二天下午葉昕虞揚去紀樸存那裡,兩個人就武東的生日禮物問題討論了整整一下午,晚飯是在紀家吃的,吃完飯後兩個人又被紀老逼著寫了四個小時的字,回到葉宅的時候已經十點過。葉老爺子正好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從書房出來,見了她道:“剛顧老三那小子來過。”
“哦。”她應了一聲。
之後倒頭就睡。
有意無意的,在接下來的一個半月裡兩個人一次面都沒碰著,顧鉑崢每天晚上都會來葉宅,葉昕虞揚要不是在紀家,要不是在工作,要不就是已經睡了。玟姨某天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在回答葉昕虞揚已經睡了之後說:“要不我去幫您看看?”
“不用,她睡眠淺,你開門她會醒。”
玟姨的心軟了軟,嘆道:“葉小姐的脾氣您是知道的,不會堅持太久的。”
“我知道。”
玟姨拍了拍他,若有所感似的笑了笑:“一晃眼你倆都這麼大了……”
葉昕虞揚在黑暗裡聽見大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
你既然知道我睡眠淺,每天還在我睡下後過來,葉家大門開關的聲響怕是比臥室門大多了,你會不知道我醒著?
顧鉑崢你以往蠻不講理的霸道哪兒去了?
所以,世上最蠻不講理的還是女人。明明是她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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