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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眼角滑出的晶瑩,那顆心好疼,輕輕用指腹為她拭去,而那溫熱的淚水卻將他的心灼得更痛,他亂了陣腳,“莫哭,只要你喜歡,我也給你滿園芙蓉,只要你喜歡,可好?”
☆、心悅君兮6
穆榕榕低下頭,“好,好……”淚水已然決堤,自從爹孃離開之後,除了姑父姑母再也沒有人對她這般好,只是她心裡很明白,她和元愉終究不能在一起,這樣只會讓加劇元恪與元愉的裂痕。愛一個人並不一定就要擁有,不是嗎?
“來,榕兒。”元愉執起她的手往山中走去,“別忘了我們今日是來打獵的!”
穆榕榕低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跟著他一道往山中而去。
“看!”順著元愉手指的方向,草叢間一隻灰白的小野兔正悠閒地吃著草。元愉嘴角浮出一抹笑意,“今晚榕兒有美味了。”說著取下背上的弓箭,搭弓便射。
“不要啊!”穆榕榕慌忙轉身去攔元愉,可是那箭已離弦,還好元愉眼疾手快,那支箭就這樣擦著穆榕榕的髮絲飛了出去,將她鬢角的幾根髮絲斬落風中,落在了草叢中。
“榕兒,你沒事吧!”元愉慌忙扔下手中的大弓,驚恐地一把拉過穆榕榕,大手捧著她的臉細細檢視,“有沒有傷著?”眼中有責備又有擔心。“要是你的頭再偏一點就……”他不敢再往下說,甚至連手指也有些顫抖。
“我……我沒事。”穆榕榕顯然也是被嚇壞了,她哪裡知道元愉的身手這樣敏捷,她一轉身那箭就已離弦。
“怎麼突然過來攔我,你可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元愉眉頭緊鎖,淡淡的責備。
“我只是想讓你不要射它。”她像做錯事的小孩,回頭看了一眼那草叢中的小野兔,“它受傷了,不要殺它。”
元愉這才又望了過去,果真見那野兔的腿上有一圈血斑,似是被野獸咬傷的。他輕輕嘆了一聲,眼神瞬時變得溫柔了,伸手颳了刮穆榕榕的鼻尖,搖了搖頭寵溺一笑。
穆榕榕走過去將那小兔抱在懷裡,那灰白的小傢伙驚恐地想要逃離卻虛弱得無能為力。穆榕榕伸出一隻手攤開在元愉面前,“給我。”
“什麼?”元愉一頭霧水。
“金瘡藥啊,就是你上次給我擦的那個,可管用了。”穆榕榕說。
“什麼?你要給這個傢伙擦金瘡藥?為了它你差點被箭射傷……”元愉一臉愕然。
“給我嘛,堂堂京兆王可不缺那點金瘡藥的。”不等他說完,穆榕榕便打斷了他,撒嬌地語氣讓他欲罷不能。
“好,好,好。”元愉笑著搖頭,掏出懷中的小瓷瓶遞給穆榕榕
☆、心悅君兮7
元愉看著穆榕榕認真為那兔子上藥的樣子,不由得一笑,而穆榕榕哪裡知道元恪已經多日不曾為軍中補給糧餉藥品,特別是像金瘡藥這樣的名貴藥品已是所剩無多。
“榕兒。”元愉伸手摸了摸那兔子滑溜溜的毛,“你何時能對我這麼好呢。”說完竟自嘲地大笑起來,怎麼自己竟和一隻小兔吃起醋來。
“好了,我們得回去了。”元愉看了看空中的太陽已經開始西沉。
“我可以帶它回去嗎?”穆榕榕看看元愉又看看自己懷中的小兔。
元愉哈哈大笑起來,“行,什麼都依你。”執起穆榕榕的手向不遠處的坐騎走去。
忽聞身後的草叢中一陣異響,不待他倆轉身,一隻咧著獠牙背脊上豎著針毛的野豬就衝著他們狂奔而來,元愉的箭筒雖背在身上,可是那大弓卻在十步之外的草地上。
“榕兒小心!”元愉一把將穆榕榕護到身後,而此時這兇猛的野豬已至身前,元愉踹出一腳正中那猛獸的下顎,只見那黑灰的傢伙在空中騰了一個弧度,重重摔出好遠。說時遲,元愉順勢反手從肩頭箭筒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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