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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她問,其實卻是想知道元愉的行蹤吧。
元恪卻並不回答,只是將藥喂到她口中,“好生喝藥,小心嗆到。”他瞥了一眼隔壁廂房,卻不露聲色。方才元愉將穆榕榕送來的時候,他滿臉急迫的樣子連聲音都變得嘶啞。他帶著她一路策馬疾馳入宮,還將宮門口幾個阻止他的御林軍侍衛打傷,且擅自將太醫院所有的醫官都傳了來。
元恪知道元愉是心急如焚,亦是明白將穆榕榕直接送進宮來可以為穆榕榕儘可能爭取最多的時間,但卻是在心頭對元愉私自闖進宮來以及擅自將整個太醫院的醫官悉數傳來之事頗有微詞,這還將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難道這些年過去,元愉的心裡依舊還是對權力的寶座懷有野心?依舊蔑視他?
穆榕榕嚥下口中苦澀的湯藥,還想問什麼,卻聞得急促的腳步聲屋外傳來,來人不等外面的宮人稟報,來人徑直推開門闖了進來。
☆、【下部】愛恨交織2
“嫣羽——”闖入的男子心急如焚,眉頭緊皺,步到床前才看見正為穆榕榕喂藥的元恪,慌忙下跪,“拜見皇上。”卻是心不在焉,視線一直黏在穆榕榕身上。
“平身吧。”元恪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督倫,眼中有些道不清的情愫。
“謝皇上!”督倫甚至都來不及行禮,徑直站起身來,奔到了穆榕榕床邊。“嫣羽,你怎麼樣?”
穆榕榕有些抱歉地搖了搖頭,往絲被中縮了縮,“沒事了,孩子……還好。”
督倫長吁了一口氣,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孩子……沒關係,只要你沒事比什麼都好。”
元恪讚許一笑,將藥碗遞到督倫手中,向簾子外的眾醫官擺了擺手,向大門走去,卻又在門口回頭,“榕兒你還是回覓景苑來住吧,驛站簡陋朕不放心,住在宮中隨時有醫官可以照顧你的身體。”語罷,領著眾醫官出了門去。
門外的太陽有些刺眼,元恪站在門外仰視了天空的太陽,深嘆一聲,轉身步入隔壁廂房中。
推開房門,房中一股刺鼻的藥膏味甚是難聞。房中,元愉只著一條龍紋暗花的綢褲,赤裸著上身坐在椅上,腰間纏著浸著血漬與藥膏的紗布,額上盡是豆大的汗珠。
“皇上。”正為元愉包紮的醫官見元恪進來,連忙下跪。
元愉亦是低頭行禮,“皇兄。”
“免禮。”元恪看著他腰間的傷,不禁皺了皺眉頭,畢竟是血親,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傷勢如何?”
“王爺的舊傷因為拖延了醫治的時日,原本就癒合得不甚樂觀,今日又因著劇烈運動將傷口拉開,需要好生休養一段時日慢慢恢復,若是感染,可就麻煩了。”醫官如是說。
“本王的身子恐怕還沒有這麼不堪一擊吧!”元愉似乎有些不悅,今晨同是一個醫官,說的話也無非就是這些,可他卻並不似現在這般不悅,難道是因為在元恪的面前?
醫官慌忙斂口,看了看元恪的臉色退了下去。
元恪在椅上坐下,隨手摸了摸自己腰間博帶上的玉佩,依舊是那五彩祥雲的彩玉。
“三弟的脾氣,可得改改了。”元恪微微一笑,唇角帶著些許不明緣由的情愫,話中有話意味深長。是在說元愉方才對醫官說話的態度,還是說他今日擅自闖進宮來並擅自下令的事。
“讓皇兄見笑了。”元愉故作不明白,“榕兒她……怎麼樣了?”
“剛剛醒了過來,她與腹中胎兒都還安好,只是需要臥床休息。”元恪似乎在想著什麼,將挽起衣袖放下。
“她醒了?”元愉一陣興奮,猛地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跑。
“三弟怎這心急。”元恪不緊不慢,“榕兒一家三口正在團聚,你去湊熱鬧作甚?”
“一家三口?”元愉頓住腳步,似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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