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4/5 頁)
能看出,均勻的比例,胸線的蜿蜒,腰身的瘦挺,緊窒的小腹,只是那雙修長的腿,扭曲著不正常的角度,軟軟的垂在床榻邊。
即使呻吟,也似乎為了討好而發出,那雙眼中沒有半點情慾的色彩,死寂的平靜。
一名女子正壓在他的身上,嘿嘿的淫笑著,同樣髒汙的手指在他身上不住的遊移,抓著草叢中的鳥兒不斷的撫弄著,“癱子,我就不信今天你還是沒有半點反應,莫不是你的傢伙根本不能用?”
男子沒有半點動作,那雙眼,連眨都不眨一下。
我和流波突然的闖入讓女子一愣,低聲咒罵著站起身,不乾不淨的話語讓我眉頭一皺,手指被子衿緊了緊。
“媽的,真掃興,姑娘我明天再來。”手指拍上髒汙男子的臉蛋,狠狠的捏了捏。
即使是近乎全裸的被我和子衿打量,男子的目光依舊沒有半點羞澀和躲閃,空洞的穿過我們的身體,望著門外屋簷滴答著的雨水。
女子整理好衣服站起身,剛舉起步,草榻上的男人終於出聲了,只是兩個字,“饅頭。”
連聲音,都空洞的沒有靈魂。
女子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丟在他的腳邊,紙包散開,滾落出幾個冷硬的饅頭。
女子與我們擦身而過,出了大門。
他,雙手靜靜的撐在身體兩側,用力的蠕動著,慢慢的坐起,手指吃力的抓起饅頭,仔細的用油紙包包好,平靜的綁好自己的衣服,油紙包塞入懷中。
所有的動作,都象是牽線的木偶人一樣,而我和子衿的存在,更如同空氣一般的透明,至少在他眼中是透明的,或者說,在那雙令人驚豔的雙瞳中,全世界都是透明的。
他身體一翻,重重的落在地上,那聲音震的我心頭一顫,他的面容依然沒有半點反應,似乎摔倒的痛楚,不在他的身上。
他趴在地上,手臂撐著地,一步一步緩慢的爬行著,向著屋後的方向而去。
子衿似乎有些不忍,伸出了腳,只踏出了半步,就再也沒有向前,而我握著子衿的手緊了緊,表情古井無波。
“別去,那是他的自尊。”我輕輕的一聲,對著子衿而發。
那爬行著的身軀,似乎聽到了我的話語,停了停,繼續他艱難的爬行,衣衫在髒汙的地面上蹭過,更加的破爛不堪。
就這麼目送著他漸漸消失在屋後,若不是地面上留下一道身體爬過的痕跡,我真的會懷疑自己是否做了一場夢。
一場和狐仙媚眼有關的夢。
流波帶著捆柴火進了屋,潮溼的柴火在地上燃起一團團嗆人的煙霧,看著子衿和流波兩人溼淋淋的穿著衣衫,同時異樣的看看我,誰也不肯脫下衣服。
涎著臉,我湊到子衿面前,“要我幫忙脫嗎?”
白眼一枚回應。
對著流波擠擠眼睛,“要我幫忙擦擦身上的水嗎?”
他身體一僵,假裝沒聽見。
“我去找茅房,可能要大很久,你們隨意。”懶懶的丟下一句,我晃著腿往屋後走。
就是這麼奇怪,如果是我和子衿單獨在一起,他一定會溫柔體貼的脫下我和他的衣服,仔細的烘乾。
如果是我和流波在一起,他也會視若無睹的脫掉衣服烤,根本不在意我流著口水的表情。
如果是他們兩個在一起,更不用避諱什麼。
可是,如果是我們三個在一起,那種詭異的氣氛就出來了,居然暗中誰也不肯先脫衣服,禍首除了我,還能是誰?
我不走,誰走?
衣服溼溼的貼在身上,憋悶著身體難受,我尋思著找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運功烘乾算了。
環顧著四周,我在尋找著能容身的地方,不期然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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