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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不過這名目,確實可以籌集到一筆資金,更重要的,就是波斯姬啊。張江陵可是海狗鞭、海狗腎的吃著,也要報效波斯姬,乃至最後把性命都交付在波斯美人的肚皮上。波斯姬的魅力可想而知。
這去波斯一趟,哪怕不去總教,不見什麼聖女寶樹王,只要與幾個波斯姬切磋下中外肉搏戰技巧,人造人技術,也是不虛此行了。因此,這唯一的出國名額,角逐的十分激烈。
任我行是教主,他自然不可能親自前去。乃至左右光明使,各自都有要務在身,也不可能親身前往。因此這名額當時就著落在長老身上,而長老中,呼聲最高的一個是曲洋,另一個便是黃鐘公。
二人論年資,講條件,各有所長,難分上下,輕易決不出勝負高低。要比武功,又怕傷了一教中人的和氣,更要緊的是,兩人背後,又都有人支援。曲洋一手發丘的本事爐火純青,為任我行解決了許多仇人的列祖列宗不說,還沒事就孝敬幾件古董,深得教主器重。
黃鐘公與東方不敗患難之交,六友結拜,在黑木崖也是眾所周知的事。因此兩人誰都有支持者,即使是任我行,也無法一錘定音。論資排輩,講功勞,比苦勞,乃至兩人脫了衣服比傷疤,也分不出個上下高低。最後還是向問天建議,乾脆大家比才藝吧。
曲洋是教中有名的琴音聖手,還擔任著任盈盈的音樂老師。黃鐘公等四人更是有名的“琴仙、棋聖、書狂、畫痴”。撫琴之能,自問不做第二人想。因此這個提議一出,立刻得到雙方的支援,約定時間,公開較量,評委則是教主任我行。
結果演奏之後,黃鐘公的琴藝被任我行各種批評,幾乎被認定一無是處,浪得虛名。出國考察的名額飛了不要緊,最要命的,就是對於黃鐘公自尊心的傷害,實在太大了。
在任我行看來,撫琴終歸是小道,是雜事,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日月神教中人,終究還是以教務為主,雖然出國考察的名額沒了,但是自己也給黃鐘公進行了職務上的補償,還加了兩個虛銜,也可以算做皆大歡喜。再說這機會又不是隻搞一次,將來說不定還可以再搞,你這次去不了,下次去,不也一樣麼。
但是他顯然沒料到,對黃鐘公而言,不拘武功還是教中職務,都是小事,這音樂才是大事。自己音樂上的造詣遭到了不公正的指責,自己的能力不被認可,這就是深仇大恨,乃至於出國考察的機會,這都不要緊。但是自己的琴藝不如曲洋,這個結論,不能接受。
因此在東方不敗兵變時,他出力甚巨,衝鋒在前,甚至不惜與任我行正面交手。這些年任我行被囚梅莊,他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到牢房外,給任我行撫琴。這幾乎成了雷打不動的定例,爭的就是這一口氣,你憑什麼說我彈琴的本事,不如曲洋?
牢房之外,琴音嫋嫋,黃鐘公道:“任我行,怎麼樣?十年過去了,你也該服了吧。你難道還想繼續嘴硬下去,說老夫的琴藝,不及曲洋那個發死人財的小人麼?”
牢房之內,一個雄渾蒼勁的聲音傳出。“哈哈,黃鐘公。你這匹夫這麼些年過去,還是半點長進也沒有。彈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簡直讓人聽了就心煩。我看你也不必練什麼武功,將來臨敵對陣之時,只要彈起瑤琴,敵人便被你噁心的,心煩意亂,不戰自退,比你一刀一劍,取勝克敵,可省力氣多了。除非對手是聾子,否則誰也敵不過你的琴音,厲害啊厲害。梅莊四個獄官,手段平庸,本領低下,也只有你這魔音摧敵,才勉強可以拿出手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四章雅集
黃鐘公這些年與他對罵,早就習慣了。因此也不著惱,冷笑道:“隨你嘴硬,可惜事實就是事實。曲洋那賊子,便是再練上一百年,也難敵我手段之萬一。等到我找到那廣陵散,國朝第一樂師,便非我莫屬。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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