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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鄭思嚴的事,我也不管了。反正大明有規矩,有嫡立嫡,無嫡才立長。他也奪不去我兒子的東西,將來讓爹想想辦法,為他再討一份蔭封來,不讓劉氏那邊吃虧。不過夫君,咱商量商量,還是不去的好。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我一個婦道都知道那邊道路難行,播州土人又剽悍能戰,你帶兵出征,我真的是不放心。”
“好夫人,你就不用想那麼多了。你想想你的相公,前後打了多少勝仗,滅了多少強敵,魔教怎麼樣?不一樣一戰成功。小小的播州,也未必就能強到哪去。你相公帶的是朝廷經制官兵,與那些土人的兵馬,能比麼?我們的器械多,糧餉足,最關鍵的是,我們不搞那皿煮自有,君主立先的玩意。我們靠的是軍餉,靠的是真金白銀,還有播州的土地,楊家的積蓄。我就不信,打不贏這幫播州土人。何況真正負責打仗的,又不是我。曾省吾當年滅都掌蠻,那是何等的爽利,一把大火,燒的那些蠻子片甲不留。後來又一聲令下,殺蠻子一路殺到了雲南,連黔國公全都驚動了。這脾氣,對我的胃口,我們兩下合作,保證打一個大勝仗回來,到時候連你這誥命,都能提升。”
“我才不要什麼誥命身份,我只要我的相公,天天陪著我,跟我說著風花雪月,家長裡短。再不濟,就是四處去胡鬧,去吃喝玩樂,去和一群丫鬟們瘋,讓她們哭哭啼啼的來找我告狀。總好過你一去不回,幾個月看不見人影。”
好不容易哄睡了申婉盈,玉竹卻又兩眼紅腫的過來,“夫君好偏心,一般是分別了這麼久,小姐這邊就能得到寵愛,奴婢在外面候了半夜,卻連口湯都沒喝到。這可不像夫君說的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等到鄭國寶溜下床去,將玉竹狠狠撻伐了一通,玉竹才滿意道:“就是這樣才好。人常說妾不如偷,就是這般偷偷摸摸,夫君才對我有興趣。這回,我也要有個孩子,我也要做娘。”
家裡的兩個女人安撫好,朝廷的事,則還要先理出個頭緒,才好出征。張鯨的審訊十分順利,衛裡的手段,大家心裡都有數,張鯨也知道,這回在劫難逃,也就問什麼答什麼,要什麼給什麼。“國舅,只要你放過我侄兒,你想讓我放倒誰,我就放倒誰。不論是京裡還是地方上,都沒問題。”
最後不但是口供,連張鯨在京外設立的秘密據點,在綠林中布好的棋子,也都一併挖了出來。看著那口供,萬曆面色鐵青“老閹奴大膽,竟敢如此欺君,真是該死,該死。”
在他的縱容下,這些年張鯨培植出了一支不容小覷的勢力。若不是他把注意力都放在截殺鄭國寶身上,而是把隊伍都帶進京來,那官軍怕是要多費無數手腳。萬曆越看越覺得張鯨該死,而那些附逆的文官,一樣該死。
“內兄。你長說錦衣衛是天子的快刀,這回你這把刀,為什麼不把這些人的頭砍下來,反倒要為他們乞活?”
“天家。實在是這回的事牽扯太廣,各部官員都在其中。若是咱們真要窮追下去,六部裡,沒有任何一部能夠脫身事外,這就等於是逼著他們跟朝廷作對。若是讓這些人聯成一線,反倒順了播州賊的心意。以臣之見,這些人分為幾部,殺一批,流一批,貶一批,留一批。並且鼓勵他們檢舉揭發,檢舉有功,即可赦免自身之罪,我保證他們內鬥不休,彼此不信,也就聯不成一氣,咱們想對付誰就對付誰。”(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八章平叛(五)
鄭國寶經過日月神教黑木崖的事變之後,深知讓這些人聯成一線,是何等的可怕。但是一旦把這些文官瓦解,那要收拾他們,卻也不難。畢竟這些文官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謀而寡斷,尚空談而少實才。如果坐而論道,大家講道理,找理由,個個都是好手,誰都能為自己的主張旁徵博引,找出無數條理論支撐。可是一旦讓他們任實事,這些人眼高手低,學不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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