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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聽了這話,心裡吃味,可是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卻也只能暗自嘆息。都怪自己不爭氣,明明每次都被這壞人弄的筋疲力盡,怎麼就偏偏懷不上呢?往後內宅里人會越來越多,分到自己的日子會越來越少,沒個孩子防身,終歸是心裡不踏實。
鄭國寶又問道:“拉羊這種手法,到底是他聞香教獨創,還是日月教早已有之?老爺子,咱們醜話說在前面,要是他日聖門也用這種手段拉人,那就別怪我要派官兵上門,開槍殺人了。我可不是那些顓頊的地方親民官,還要講什麼三推六問,口供情實,只要有人搞拉羊,我就把這個教門徹底端了。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這拉羊的手法,也是聽鮑大楚等人方才提起,聞香教崛起之快,與之有很大關係。此時大明地方上小教門林立,大多不成體系,還有的則也屬白蓮旁支,在地方紮根發展。聞香教作為新興教團,與之較量,根基不足。就使用了拉羊的手段,對這些教門的骨幹人員動手。
這些骨幹人員每人手上都掌握著一部分教眾,聞香門就派了自己教裡的“天香聖女”前去偽造成信徒,與之接觸。在教眾裡宣講聞香教的好處及靈驗,又對那些骨幹負責人或以女色勾引,或以金銀賄賂,將這骨幹人員,拉到聞香教裡。每拉來一名骨幹人員,就帶來了他手下的一部分教眾,如此,聞香教的發展便十分迅捷。
這種手段,簡直就是任我行吸星神功的具象版,對於原本的教派損害之大,不言自明。這且不說,對於那些拉不動的骨幹人員,聞香教則更採取了殘殺的手段。派了心腹弟子前去暗算,往往是將其滿門皆行殺戮,以血腥暴力的手段,震懾其他人。
甚至於聞香教發展的教眾,若是再三表示不願意入教,不想信聞香教的,也被他們定義為邪魔。然後派了手下的聖衛軍,前去予以殺害,往往也是滿門皆屠,並美其名為,除魔衛道。
凡是入了聞香教的,只要一人入教,全家的財產,就都算教產。由不得你不上繳,連家中女子,也要算是教中的天香聖女預備人選,只要被挑中,就得交到石自然手中,由他派人教導,他日為教中出力,與家族無關。
不少富戶財主的產業、田地,就那麼被聞香教奪了過去。稍有不從,聞香教就在教徒內散佈流言,挑撥離間,使父子反目,夫妻成仇,甚至白刃相向,也不新鮮。
任我行也知,這些手段實在是觸動了官府的底線,連忙分辨道:“這些都是楊蓮亭想出來的辦法,絕非聖教的法門。老夫以身家性命擔保,我聖教絕不用此種手段。”
“不用就好。這手段喪盡天良,坑害百姓,誰用都是畜生不如的東西。還有他日聖門重建之時,不管是衙門,還是縣學、私塾、社學乃至國子監,都不許前去傳教。乃至百姓聚集的酒樓茶肆之中,也是不許去傳,否則就等著官兵上門貼封條吧。”
他是聖門的幕後大老闆,也是聖門最大的靠山。任我行雖是他的岳父,也惹不起這姑爺,只好全都點頭答應。等到回了兩淮衙門,藍鳳凰道:“夫君方才的模樣,倒是威風的很,鳳凰看了,心裡喜歡夫君了。”
任盈盈道:“他那是衝我爹發脾氣,你自然看了沒什麼反感。我這心裡可惱火的很。再說,他還要回京去陪申大婦,這想想就有氣。”
藍鳳凰向前湊了湊,“大小姐,你也不必太過計較了。咱這宅子裡,還有個有身子的呢,到時候,那申大婦怕是比您還要吃醋。”
任盈盈聽她一說,猛的一拍額頭“我說他一回來,就不見了人影,準是跑到基金會那邊,去陪張芙蓉那個賤貨去了。真氣死我了,她那那麼多女俠,個個教的跟她一樣,擺出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男人都是一樣,都想著把這樣的女神在窗上變成當婦,我看啊,他準是又去偷吃了,氣死我了,今晚上定要他抱著被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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