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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感覺是和風細雨,溫柔隨和。今日忽然板起面孔,自有一份威嚴,讓嶽靈珊當即閉口無語。鄭國寶道:“嫂子,靈珊,你們都別急。這事有辦法。”
甯中則道:“我當然知道有辦法,只是師兄寧可留書而走,也不去驚動國舅,便是因為國舅有辦法。我們華山派欠國舅的太多了,多到我們本就已經還不起的地步。可我師兄,卻與柳掌櫃等人一起做空河套股。這不啻於在國舅爺背後捅上一刀,到了今天,也是我們咎由自取。若還要厚著臉皮求國舅出手,那我們華山派上下,還有什麼臉面見人?我也覺得愧對國舅的恩情,只是師兄不該一走了之,應該留下來任國舅發落才是。”
“嫂子,你這話說的遠了。你以前可是叫我國寶兄弟的,國舅這個稱呼我不喜歡。河套股那事,算不了什麼。畢竟我當時為了騙過那些人,把訊息按的太死。易地而處,我也不敢保證,不會做出與嶽兄一樣的選擇,這算不了什麼過錯,更談不到有臉沒臉。還債這事,還是由我出頭為好,嫂子一個婦道人家,也是不方便。柳掌櫃今天來,怕也是要探一探我的態度而已。再者說,妾通買賣。靈珊今後來伺候我,我也要留一筆彩禮錢的。”
甯中則搖頭道:“這次的數目太大了。靈珊做妾,也值不了那麼多。不過既然國寶兄弟不怪罪,實話實說,我也沒有其他辦法。那隻好厚著臉皮向國寶借貸。就算我賣閨女吧,靈珊的彩禮做價三千兩,餘下的部分,就是我華山派,欠國寶兄弟的債。如何計算利息,如何償還方法,咱們回華山再仔細推敲,不知國寶兄弟以為如何?”
鄭國寶道:“嫂子說的沒錯,咱們就依這個章程辦。至於還錢抵押的事,我回頭讓人擬個字據,慢慢再商議。”
嶽靈珊見自己的終身,在這種方式下達成,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又一想到華山派揹負的債務,卻又覺得心裡異常的輕鬆。終於有一天,可以不用那如山的債務包袱發愁了,終於可以不再受苦了。
甯中則又道:“本來我是想將小輩們託付給國寶兄弟照看,我去尋找師兄的。如今看來,怕是不能動身了。師兄等到這事了了,大概自己就會回山。咱們眼下,先把姓柳的應付過去,然後請國寶兄弟,跟我回一趟華山,把字據立好。咱們交情是交情,債務要分明,否則我連睡覺都睡不安生。”
等到把鄭國寶和嶽靈珊全都送出屋子,甯中則反手帶上房門,又上了門閂。這才一頭撲到床上,將頭往枕頭上一埋,痛哭起來。心道:師兄,你當真好狠的心腸,卻把這巨大的包袱丟給了我,你讓我該如何應付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一章摧枯拉朽(一)
兩日之後,柳掌櫃被鄭國寶請了過來。他帶著幾名夥計還有帳房先生,拿了算盤、帳簿還有立好的契約。鄭國寶將其讓進客廳,甯中則與嶽靈珊均未出現,只把這事交了鄭國寶處理。
鄭國寶道:“柳掌櫃,如今市面上,河套股的價值是九折,我沒說錯吧?加上你的一成利息,是兩萬九千七百兩,湊個整,給你三萬。現銀若是不夠,就用地來補。你們錢莊這些天收的地也不少,估價的事,也就不用我攙和了,你們自己看著估,總不至於有人膽大包天,來欺到我頭上吧?連公公,讓人把銀子抬來,柳掌櫃的先過秤。”
連德祿道了聲遵命,擺手命人去抬銀兩。柳掌櫃問道:“怎麼?這嶽大俠欠的債務,國舅爺替他還了?”
“不錯。本官與嶽大俠乃是朋友,既然他欠了你的債,好友之間有通財之義,我替他歸還,也是天經地義。柳掌櫃當初若不是覺得我到最後肯出來善後,又怎麼敢放心大膽的放貸?畢竟華山派那點地產,可是頂不上三萬河套股的價值。”
柳掌櫃一笑道:“國舅,您這就是誤會了。小的我可是一直以為河套股會跌的,哪知道,它說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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