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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們插手,教國舅的只能是自己人。”
甯中則略一思考,忽然笑道:“若是隻要自己人,這事倒也方便。就讓我教國舅玉女劍法便是。”
嶽不群道:“胡鬧!你……你教他這門劍法,又有什麼用?”
甯中則道:“怎麼沒用?其實國舅也未必是真想學劍,他練一身功夫,又有什麼用?便是遇到敵手,一聲令下,火槍亂打,那才是鄭國舅的風采。我也不親身下場,只在旁演一路劍法給他看,讓他照著去學,也沒人考較他的進度。師兄無非是想與他拉關係,這樣的關係也算拉上了,至於你別的想法,咱們以後再說,不要操之過急。”
她見嶽靈珊的表現,生怕把她逼急了,到時候便是個魚死網破,因此說了反話,心知嶽不群絕不會答應。哪知他們夫妻十幾年,嶽不群心裡也知夫人的用意。想她終歸是寵著靈珊,不想讓她受了什麼委屈,故意來將自己的軍。他素知夫人為人,冷哼一聲,一點頭:“那既然如此,就有勞夫人了。”
鄭國寶這幾天倒也沒閒著,筆走龍蛇,寫著發展規劃的方案,以及山上的配套建設。按他的說法,就是要人盡其材,物盡其用。梁發算盤打的精,便可去做個管帳先生,陸大有會耍猴,也可算做華山派一個特色專案。當然不能叫耍猴,要叫做華山高手大戰張乘風、張乘雲歷史重演。誰讓那兩個長老綽號裡有個猿字,用猴演他們也算對路。
再來便是文牘請示,畢竟要破土動工,將來承擔會務,都少不了與地方官府打交道。這種事屬於帶動地區經濟,刺激消費,為地區創造利稅的好事,無論是華陰縣還是西安府,都沒有拒絕的理由。當然,要送他們一成乾股作為好處,並保證這華山思過崖聖地搶救工作完成後,第一撥招待的就是朝廷的人。
有錦衣持了這書信前去遞送自不必說,鄭國寶又道:“回頭得請幾個說評話的先生來。再加幾個秀才,將這五嶽劍派大戰十長老的事,咱先給他編成話本。到時候也算是一個宣傳陣地,這飯館的廚師什麼的,都不能耽誤。還有賭場,這個必須要有。咱們華山派是名門正派,設個清樓不合適,再沒有賭場,你讓來開會的各派掌門去幹什麼?就剩了找人比武了,這不是製造不穩定麼?”
他又寫信去請陳伯年來,要他入股共籌大事。畢竟這思過崖在華山境內,從人地理角度,無法把它與全真華山割裂開來。若是這事不讓陳伯年參加,他肯定就要在裡面搞破壞。這種人成事或許不足,但敗事絕對有餘,到時候他上躥下跳的折騰一通,這事還不知道要出什麼變化。
陳伯年來的倒快,於這合股的事,居然意外的配合。沒去爭論思過崖的產權問題,歸屬問題,分紅上也很大方。他這大方的態度,連鄭國寶都有點不敢相信。最後乾脆問道:“陳道長,你這大方的態度,倒讓我有些奇怪。你若是有什麼所求,不妨明說,咱們商量著辦。你這樣我反倒有些擔心,怕你要的太多,我付不出來。”
陳伯年這才道:“既然國舅問起,那我也就直說了。前些天,靈應子師兄前來拜訪,我才知,我道門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分紅的事全聽您一句話,我沒說的。就指望國舅出頭,為我全真的各位同道出頭做主,懲治那戇山賊禿!”
他所說的靈應子名耿義蘭,自芝山,號飛霞。生於明正德四年。嘉靖年間進士,後棄官在嶗山太清宮拜高禮巖為師修道。數年後隨師遊華山,跟華山道士趙景虛學道,與陳伯年論起來,乃是師兄弟。後遊訪北京白雲觀,掛旃數年,在白雲觀主持王昆陽門下學玄數年後返回嶗山慈光洞靜修。
三年前,憨山德清和尚在山東太清宮前建海印寺。在土地使用上,兩方就有了爭執。海印寺選址為嶗山太清宮舊址,起先太清宮只有三官殿部分儲存完好,憨山德清也只說是買的三官殿前空地和菜園,並未宣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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