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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多,在這支小集團裡,卻是個重要角色。
他見了那些狀子之後,只覺得如茫在背,才知過去小看了高知縣,如今必須要把他當成一等大敵了。可是自己只是個奉國中尉,硬拼一個七品正堂,未免不智,便邀集小集團中的黨羽,只說是高知縣串通楚王,要對付自己這些人。在原本的時空裡,這些宗室勾結東林黨徒郭正域,先後製造了“偽楚王案”“劫槓案”兩起大案。但是在本時空,由於國舅爺的無意之舉,陰差陽錯之下,這兩件案子變成了“楚宗毆殺七品正堂案”,在湖廣引發軒然大波。
不提這湖廣本地的風波,再說黃河之上。自古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守著黃河自然就要吃河。這黃河雖然年年氾濫,死人無數,但同樣,也養活了大批水上的好漢,吃漕運的,吃販私的,各行各業,五花八門。而當下若說黃河上,最為龐大的勢力,非黃河幫莫屬。幫主銀髯蛟黃伯流,麾有幾千門生子弟,本人還任著龍門巡檢司的巡檢之職。
黃伯流年紀大,輩分高,便是許多江湖名宿,見了他也要給幾分面子。更何況他靠著黃河,年年過手金銀無數,財大氣粗,也是一方有力豪強。今日在龍門巡檢司衙門內,黃伯流居中而坐,但兩側坐著的,卻無一個黃河幫的人物。這些人胖瘦高矮老少醜俊不一,個個身帶兵器,看的出都是江湖上的人物。
黃伯流看著眾人,嘆氣道:“列位好朋友,黃某平素與大家也算是有些交情,今日裡這樁為難的事,也是大家人人有份,誰也跑不了的,你們可要幫我參詳一二,拿個主意才行。計無施,你是咱這的諸葛亮,可得拿個主意出來。”
那位計無施抽著菸袋,不住的用手叩著腦袋,“我說黃老,你這也是難為死我了。如今黑木崖的命令,是讓咱們無論如何,把這個國舅連同華山派廢在黃河。可是聖姑下來的命令,卻是讓咱們施以保護,不可讓國舅出了絲毫閃失。這兩道彼此矛盾的命令下來,咱們這些做下屬的,可真是不好做啊。我老計慢說不是諸葛亮,便是諸葛亮怕也難有主張,沒聽說過,兩姑之間難為婦麼?”
第四十章聖姑
在計無施對面,做著金石生意的祖千秋也苦笑道:“誰說不是呢?這眼看用藥的時間就快到了,說來聖教這藥不知怎的,我覺得效力越來越弱了,往常一年一次藥,就能鎮壓屍蟲。現在麼,若是半個月不用藥,就渾身沒力氣,多虧聖姑能弄來腦神丹,否則這日子不知道怎麼過。黑木崖固然得罪不起,那聖姑難道是好得罪的?別忘了,黑木崖一年就給咱一次聖藥,平日裡的用度,還得賴聖姑周全。再說從聖姑那拿藥,可比從黑木崖拿便宜了三成,這可不是小數。我們不比黃老財大氣粗,這點錢可是要人命的。”
大家知道祖千秋雖然做的生意利潤頗高,但是那腦神丹的用量也大。如果真是買不到低價藥,財力上還真有些困難。黃伯流聽祖千秋的意思,是傾向於支援聖姑任盈盈,咳嗽一聲道:“今天在座的也沒有外人,有些話便是老夫說的過頭些,大家也不會外傳。任大小姐身份尷尬,若是咱們跟她走的太近,只怕總壇那邊生了懷疑。”
任盈盈的父親任我行本是日月神教前代教主,前些年說是閉關修煉,便沒了訊息。教主之位禪讓給了原左使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接位後,教中高層基本都升了一級,待遇相應提高,皆大歡喜,因此沒鬧出什麼意外。
可是任盈盈的身份,依舊是大問題,她爹是教主,按說新教主也該是她。東方不敗接了教主位,又無子嗣,大家便搞不清楚,這將來東方教主歸天之日,教主之位是怎麼個情況?是還政於任盈盈?還是效法當年宋太宗故智,先把這前教主獨生女弄死再說?
因此在與任盈盈的交往上,下面的人也是首鼠兩端,一方面想要先建立個好印象,日後好升遷。另一方面又刻意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