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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但這種比拼，卻更是危險萬分！只因為倘若有上那麼一絲半分差池，恐怕對敗者的心神都是一個無比可怕的打擊！這樣的打擊，足以讓他在日後的道路上，劍法修為再無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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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無聲流過，最黑暗的那段時間終於過去，明月移上了梢頭，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站在那裡的兩個正在進行世間最為可怕的比試的人的神色……

只見蘇易面上早已經是大汗淋漓，出劍也不再像剛才那樣乾淨利落，而是每出一劍，都要靜靜沉思良久方才敢慎而重之的出劍……而劍聖也不好過，他的喘息已經變的無比厚重，重重的喘息聲中，難掩那一絲疲憊之意……畢竟他的年齡已經很大了……

良久之後……

劍聖終於說話了，聲音之中滿是唏噓，“少年，老夫的聖靈劍法，從劍一到劍二十一，已經盡數被你破解了個乾淨……難怪你可以和無名一較高低，年紀輕輕便有此驚人造詣，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面對劍聖的讚譽，蘇易此刻卻是再無半分對他的藐視之意，而是謙虛道：“你雖敗給了我，卻並不是你的劍法輸給了我……我之所以能夠破解你的聖靈劍法，非是你的聖靈劍法不完美，而是你的人不完美，導致無法發揮出聖靈劍法的全部威力！否則，我未必便能破解這套完美無缺的劍法！”

“我的人……不完美？”

蘇易嘆道：“聖靈劍法乃是有情之劍，而你……卻是無情之人！以無情之身馭使有情之劍……結果只會不倫不類……難怪當年你修為不弱於無名，聖靈劍法亦不弱於莫名劍法，但你卻敗在了無名手上！”

“我……不完美？”劍聖喃喃的重複了一遍蘇易的話。

“是的……聖靈劍法從劍一到劍十八，無不是至情至性的完美之劍！而你無情無義，心性不符，又怎能發揮出其最大的威力？至於劍十九到劍二十一，你強由有情轉無情，卻又不能將無情進行到極致，當真是不倫不類到了極點！若是與尋常高手交手，以你強絕的劍道修為自然是戰無不勝，但是倘若遇到了與你勢均力敵的對手……那麼這破綻便會被放大到了極致！”

蘇易看著劍聖那失神的面容，心底也是唏噓不已……

劍聖若非是服下了七世無情，失卻了完美的人生……恐怕他當年未必便會敗於無名之手！而聖靈劍法，也未必便要屈居於莫名劍法之下！

可若是不服下七世無情，劍聖幼時未必便能從其父母的迫害中存活下來，也未必能夠明白情愛的可貴從而創出聖靈劍法……當真是天意弄人，卻白白委屈了這麼一套完美無瑕的劍法！（未完待續……）

第二十五章　無情之劍VS有情之劍

“我……不完美？”劍聖仍是一副痴容……呆呆的重複著蘇易的話……

“雖然有心從有情變為無情，可是無情卻又不能轉為極致……”

“不倫不類……”

…………………………

良久之後，劍聖終於收起了那入神的面容，看著蘇易嘆道：“你說的不錯，老夫如今施展劍一到劍十八，無不是感覺彆扭怪異到了極致，這套明明是由老夫所創的劍法，結果老夫卻難以駕馭……實在可笑荒唐……至於劍十九到劍二十一，老夫雖然對創出它們深感得意，但確如你所說，這幾劍還未能將無情狠辣發揮到極致……當初敗在無名手中，實在是輸的不冤！”

劍聖的神情帶上了幾分失落……黯然嘆道：“想不到老夫費盡一生心血，創造出了一套完美的劍法，卻因為不能擁有完美的人生而無法發揮出其真正的實力……”

“但是！！！”

劍聖看著蘇易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凜冽，“但是你若認為我已經敗於你手，那就當真是大錯特錯了……老夫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