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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輕而易舉地抓住這麼一頭活蹦亂跳的小野豬,很多畢業生都不見得做得到。
丹炳心裡下意識地想:除了長得這麼漂亮外,阿盈同學同時還真是非常優秀啊。
「嗯。」阿盈點了下頭,「捉回去烤了。」
丹炳一愣,想了想,「好吧,也好,反正任務只需要交這頭大的。」
於是這只可憐的、昏迷中的小野豬,就這樣被決定了它慘澹的命運。
兩人開始迅速收拾現場。
丹炳把自己的□□拔了出來,有些嫌棄地拿著把血淋淋的槍頭在地上胡亂蹭了蹭,摺疊回去反手插回背上。
阿盈則走上前,隨手摺了大叢的樹葉,團吧團吧彎腰將之塞進豬腦袋上那個汩汩淌血的窟窿裡,試圖將血堵住。
丹炳見了,也趕緊過來幫忙。
止住血了,接下來的問題是:把這頭幾百斤重的龐然大物運回營地。
想到這兒,繞是丹炳也面露苦色起來。
他嘆了口氣,活動了活動肩膀,走過去,深呼吸,雙手抓住這豬兩條粗壯的前肢,臂膀發力——生生把這只比他體積大上兩三倍的豬屍扛了起來,壓在肩上。
「走吧。」他艱難地道。
作者有話要說: 扛豬冠軍。
第10章
阿盈單手捉著那頭昏迷的小野豬,站在山坡上回頭看去。丹炳跟在後面。
阿盈看了他青筋都迸起來了的脖頸一眼,問道:「你還好嗎?」
之前他們從南邊橫穿過來,一共也就花了兩個小時。而現在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兩人才剛走上西林外的山坡。
阿盈站在坡頂,而丹炳距離這邊大概還有五十來米。
他背扛著巨大的黑毛野豬,步履維艱,大半張臉都被遮住了,只露出來一節泛著紅的下巴,上面有一滴一滴的汗水不斷順著面板滴落下來。
直看得連阿盈都忍不住生出了一點憐惜之情來。
「……嗯。」丹炳呼吸沉重,半晌才悶悶地應出一聲,一步步朝這邊走過來。
阿盈瞅了一會兒,主動開口道:「要幫忙嗎?」
說真的,這場景要是被任何一個認識她的人看到,恐怕都要懷疑一下人生。
……樂、樂於助人錫蘭盈。
「不用,我還行。」爬上坡來後,丹炳終於緩過一口氣,有氣無力地開口拒絕了她的幫忙。
「那就歇一會兒。」阿盈道。
說罷,她便將手中的東西丟在了地上,席地坐了下來。
丹炳聽了,走開幾步,猛地撒開了手。
幾百斤重的野豬屍體砸在地上,碎石都被震落了幾塊。
「呼……真累。」丹炳一頭癱倒在了草地上。
阿盈抱著膝蓋,悠悠地問道:「你真要就這麼扛著回去?」
「唉。」丹炳嘆一口氣,偏過頭看她:「那不然呢,通訊器都被繳了,也沒法叫人來幫忙啊。」
「可以做一個架子,拖著回去。」阿盈道。
丹炳精神一振:「什麼樣的架子?你會做嗎?」
「木頭架子。」阿盈答道,伸出手:「把你的槍借我用一下。」
「砍樹嗎?我來吧。」嘴裡這麼說著,但丹炳手上已經把自己的長槍拔了出來,朝她輕輕一拋。
阿盈抬手接過來,手腕被壓得一沉。
丹炳見狀忙道:「啊,它有點重,抱歉,我剛沒考慮到……」
他躺在綠茵茵的草地上,還在微微地喘著氣,滿頭汗濕的紅髮被捋到腦後,面板白得很乾淨,深褐色的眉毛也帶了點潮意,顯得那對亮而熱烈的紅眼睛有些濕漉漉的。
阿盈抄著他的槍掂了掂,倒是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