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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有沒有你不知道?”
“……”似乎……確實沒有了。
“叫你給你女兒留點了的。”白琉璃又輕踹了他一下。
“我沒有聽到……”琉璃何時說了?
“……”小鳥兒還在哭,白琉璃有些無奈,“那方才叫你不要和你女兒搶吃的了。”
“我控制不住。”百里雲鷲依舊誠實,“因為我也餓了。”
“……你那餓能和你女兒一樣麼?”白琉璃又狠狠瞪了百里雲鷲一眼。
百里雲鷲從白琉璃懷中抱過小鳥兒,柔聲道:“小鳥兒乖,不哭啊,爹爹下回一定記得給你留點兒,來,爹爹和你玩兒。”
“……”白琉璃扶額,“那就只能餓你女兒一頓了。”
“下次我一定注意。”百里雲鷲一邊哄著小鳥兒,一邊打包票。
小鳥兒依舊在哭,很久不肯停,白琉璃已經躺下,背對著百里雲鷲本不想搭理他,卻又覺得心疼,便又轉過身來,輕嘆一口氣道:“今夜讓小鳥兒和我們睡,把她放下吧,你也快躺下,總這麼容著她在你懷裡睡也不是辦法,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
“沒事的。”百里雲鷲輕輕一笑,繼續哄小鳥兒。
白琉璃此時卻異常嚴肅起來,“百里雲鷲,把她放下,你立刻躺下。”
百里雲鷲看看懷中哭聲已經有些減小了的小鳥兒,再看看白琉璃,還是搖了搖頭,“就這最後一次吧,瞧她哭得多兇,都怪我不是?”
白琉璃不再說什麼,只坐起身給百里雲鷲多披了件衣裳,才又重新躺下。
這夜之後,重新開了腥的百里雲鷲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使得白琉璃時常睡到很晚才能起來,當然,暗月那屋也差不多。
不過,百里雲鷲倒是記著他自己說過的話,每次都會給小鳥兒留著點兒,或者等小鳥兒吃完了他在上陣。
小鳥兒出月後的第五天,白琉璃要開始坐堂看診,百里雲鷲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白琉璃堅持,他也只能由著她了。
好在這些日子都有給醫館做打掃,醫館倒不是很髒,稍微收拾收拾便可,倒是暗月那糕點鋪要收拾的比較多了。
小鳥兒出月後的第六天,雲安堂營業,第八天,暗月的糕點鋪子也重新開門,第九天,白琉璃和暗月將百里雲鷲和暗夜攆去了鏢局,倒是他們再不幹活,就沒錢養娃娃了,兩個大男人一聽到沒錢養娃娃,立刻二話不說就去鏢局了,女人們出了月子,沒那麼多講究了,確實是該繼續掙錢養家養孩子了。
鏢局重新開門的第二天,他們便接了一趟鏢,此鏢要經山南,山南一路山匪頗多,暗夜不放心,親自押鏢,往返一個多月,回來是剛好可以趕上過年,暗月沒有為他擔心,只是為他收拾了衣物以及路上需要的乾糧,交代他早去早回,便讓他出門了。
並非是暗月不關心暗夜,只是她認為此次押鏢對暗夜來說不過小菜一碟,從前的任務多少次在刀口險走,無數次的危險,已經讓此次押鏢變得根本不值一提。
暗夜上路後的兩日,鏢局又接了一單,人鏢,獨自一人,病弱的中年男人,託鏢人要求掌櫃的親自押鏢,百里雲鷲本不想接,但是聽到託鏢人說出目的地時,他沉默了片刻,接下了。
對於百里雲鷲要走鏢,白琉璃並未覺得驚訝,也像暗月一樣並不擔心,只是託鏢人很急,要求當夜就走,白琉璃雖然有些奇怪,卻沒多問什麼,只是叮囑了百里雲鷲幾句,便開始為他收拾行裝。
那個午後,百里雲鷲的思緒有些遊移,抱著小鳥兒出神地看著白琉璃為他收拾東西,靜靜地聽著白琉璃叮囑的每一件事,並未說話,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百里雲鷲對白琉璃說他這一趟鏢去的是北地,知道臨行前他都沒有對白琉璃說,他去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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