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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吳邪背好行頭,拍了拍王盟:“回去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檢票口。
吳邪上車找到自己的床位,把行頭塞在床底下,躺在床上就開始睡覺。
解雨臣曾經對自己說過,吳邪你現在是越來越像啞巴了。
可不是麼,自己一直在模仿他的樣子,企圖從自己身上發現一丁點與他相同的氣息,不然這十年如何能過。
八月,正是熊孩子的天下,一考試完就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到處旅遊,吳邪的這節車廂就是如此。
包廂裡,出來吳邪,其他五個都是同學,有男有女,年輕人總是精力充沛,從吳邪上車,他們就一直不停的討論西安,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題。
吳邪現在最能習慣在任何環境下都能安靜睡去,這估計是這十年來的唯一好處了。
火車搖搖擺擺,伴隨著鐵軌有節奏的響聲,吳邪就這樣,睡睡醒醒,一路到了西安。
到了西安,隨便找了個招待所住下,第二天,吳邪一大早就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二三十斤的乾糧,租了輛車,照著老癢帶自己走過的路就往秦嶺出發。
一路的羊腸小道和盤山公路,車子顛的十分厲害,本是半日的路程,吳邪硬是開到了傍晚,車子停在了蛇頭山下,因為天快黑了,景點早就停止了賣票。
吳邪只好暫時找個賓館,住下來,奔波了一天,吳邪倒在床上就迷糊的睡去,半夢中,他見到一個長髮女人,浮腫的臉,對著自己陰笑,吳邪想拔腿就跑,無奈,自己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眼看著那女屍靠自己越來越近,身上還散發著熟悉的香味,吳邪更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冷汗順著面頰就流了下來,怎麼辦,想喊又喊不出,驚慌之下,竟硬生生的坐了起來。
吳邪睜開眼,摸了一把臉上的汗,驚魂未定的走進浴室,準備洗澡,他把手臂湊近鼻子聞了聞,什麼味道都沒有,也是自己這個鼻子早就被費洛蒙給灼傷了,那還問的到半點的味道。
吳邪低頭看了看越加白的面板,仔細一摸還有些溼滑,從鼻子裡冷哼一聲:“真是倒黴,人家幾十年,自己就幾年,真是運氣問題呀!如果這次找不到那東西,就帶個人回來也一樣,總的來說還是賺的。
洗了澡出來,看看時間已是凌晨四點多了,在過一會就可以出發了,吳邪打電話叫了份外賣,開著麵包車買了張票就上了蛇頭山,這景區本就沒什麼人,在加大清早的導遊根本就沒上班,吳邪也懶的掩飾,自顧自的朝秦嶺深處走去。
深山老林,樹木參天,草根盤結,吳邪按著自己記憶尋找著,必須找到當年的茅草房,不然在這老山裡地理變化極大,如果沒有一個特定的方位,很容易迷路。
本就沒路的山道過了十幾年更是難走,吳邪按記憶的路線在山裡兜兜轉轉了好久才找到十幾年前遇到哪些山名的棧道,如果不仔細辨認根本就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吳邪抬頭,看了看天,加快腳步,在這山裡,常有野獸出沒,必須得在天黑的時候趕到落腳點。
☆、第五十一章 無邪
吳邪穿過瀑布,不停的砍伐拌住腳的雜草,終於在天黑之前找到了茅草屋,茅草屋早已破爛不堪,不過和外面比起來還是不錯的,吳邪草草吃了點乾糧便躺下休息。
第二天天還沒亮,吳邪便早早起來趕路,經過五六個小時的跋涉,吳邪終於翻過蛇頭山,來到了那個小山村,又購置了一些乾糧,匆匆上路,一路向北,天黑就爬樹休息,天亮就繼續趕路,一路上的幸酸只是不必多說,身上穿著長衣長褲還好,就是臉上被滿山遍野的荊棘割得的不像樣,就這樣走了幾天,終於在一天傍晚穿過了一線天。
看著熟悉的場景,對吳邪來說卻毫無舊地重遊的喜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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