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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告訴你,只要你敢把你的特務團拉出來,光明正大而不是像昨晚那些偷營的孫子那樣下作齷齪地打上一仗,我照樣能把你的特務團滅了,說到做到最後一點,老子還沒活膩,有本事你就來滅了我,估計在這裡你不敢,你還要面子,沒關係,我等你,什麼時候都行,不來你是我孫子……”
“夠了”
與陳誠私交莫逆的賀國光大聲吼道。
“你住嘴”
郭懺和陳誠幾乎同時跳起來,陳誠急忙在氣得臉色發青的蔣介石耳邊低語幾句,也不管蔣介石答不答應,就幾步衝上去,和郭懺一起把吳銘架出會議室。
十餘名將領面面相覷,臉上全都是不可思議的震驚之色,誰也沒想到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吳銘,發起火來竟然如此暴烈。
吳銘那令人心悸的濃重殺氣,還有義正詞嚴的呵斥,似乎還在空氣中飄散。
蔣介石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撫著胸口,好一會兒才在一片寂靜中緩緩站起,頭也不回,誰也不看一眼,抬著沉重的步子緩緩走向門外。
到了門口,蔣介石似乎想起什麼,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頗為傷感地發出命令:“此事到此為止吧……誰也不許傳出去,違者嚴懲不貸”
指揮部後院裡,陳誠氣得全身瑟瑟發抖,郭懺在一旁連聲嘆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是。
反倒是吳銘率先恢復過來,胡亂整理了一下撕破的軍裝,歉意地對陳誠說道:“對不起了,小弟一時激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給兄長您添麻煩了。”
陳誠深吸口氣:“給我惹麻煩沒關係,給你自己惹麻煩才糟糕,你這臭脾氣唉”說到這兒又是一聲長嘆,顯得極為惋惜。
吳銘無奈地攤開手:“兄長,小弟這臭脾氣就這樣,只認道理,不認尊卑貴賤,不管他是誰,至少在人格上大家都是平等的,任何以勢壓人的行為,小弟都不能容忍,何況這事兒發生在自己身上?”
“你呀你,難道你真以為錢長官不敢收拾你嗎?你也太不給他面子了。”郭懺無奈地責備道。
吳銘正色回答:“郭長官,小弟自從來到廬山,除了你和陳誠大哥之外,誰給過我面子?既然別人不給我面子,為何我要給他面子?我不吃他的穿他的,擔心什麼?再者,只要他敢對付我,我就殺他全家,哪怕我死了,他一樣逃不掉……別怪我狠,這世道不狠活不長”
“你說什麼?”
郭懺呆呆地望著吳銘,好一會兒才轉向陳誠:“不行了,不行了……陳大哥,儘快把吳老弟送下山吧,否則還得出事。”
“屁話出了這件事,整個廬山上下有誰還敢和我吹鬍子瞪眼?從現在開始,恐怕誰看見我都要躲著我,江湖有句話說得好,好人怕壞人,壞人怕惡人,惡人怕不要命的人縱觀廬山上眾多天子門生和軍中豪傑,有幾個人心裡不揣著自己的錦繡前程?真要說不想升官發財的,恐怕就小弟一人了……別不信,這是大實話,無欲則剛、則智、則無畏”吳銘平靜地說道。
到了這一步,陳誠似乎明白了:“你是故意激怒錢長官的?”
吳銘只好點頭承認:“沒錯,只有徹底激怒他,此事才會不了了之試想一下,如果沒有把錢長官°扯進來會怎樣?恐怕我現在還在裡面接受質詢,這事兒估計一時半會兒結不了案反之,把錢長官也拖進這個渾濁泥潭裡,無論怎麼查證,到頭來主要責任都不在小弟身上……”
“但無論怎麼說,錢長官肯定是脫不了關係的,不明真相的人就會到處傳播各種各樣的謠言,說不定錢長官就會變成這個惡劣事件的幕後黑手。在如今這樣的局勢下,以委座的寬宏與睿智,他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