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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她也就一直隱忍在心底,此刻,經蘭兒這麼一說,先是神情一振,接著像心底秘密被拆穿了似地,粉臉陡飛紅暈,一直紅到了耳根,嬌羞的,默默地低垂了一顆粉首。
蘭兒一見她這種神情,哪會不明白她的心意,不由暗笑了笑,故意逗她地自言自語地道:“不知他究竟是不是?唉,真叫人有點那個……”
白衣少女粉首倏地一抬,臉上掠現異彩,明眸閃亮,光彩射人地望著蘭兒道:“蘭兒,說正經的,你以為他會是嗎?”
蘭兒道:“我想或者可能……”
語鋒一頓,目含同情地望著白衣少女道:“小姐,我們去看看好麼?”
白衣少女搖搖頭道:“不!那會被人議論的。”
蘭兒眼珠兒一轉,正要再說甚麼時,忽又發出一聲輕“噫”,道:“小姐,你看,他出來了!”
白衣少女抬首望去,果然,那白衣書生正緩步從容的走出巷外,那匹白馬,自是已經留在侯家了。
第二章夜探
夫子廟。
地方雖然沒有北京的天橋大,但,它的特色卻與天橋差不多,三教九流,無所不有,是個很熱鬧的好玩之處。
故而,北京人有“逛天橋”之說,金陵人則有“逛夫子廟”之語。
天橋,是北京城的藏龍臥虎地方,夫子廟,則是金陵城的臥虎藏龍之所?
白衣書生走過了夫子廟,他也和其他逛夫子廟的遊客一樣,一雙星目東張張,西望望,對夫子廟的行行色色,好像很覺新奇,也很有興趣。
其實,他是在找人。
三個要飯化子,突然一齊圍攏了過來,攔著他,伸出骯髒油汙的手,口裡念著:“公子爺,請做做好事吧。”
書生佇足含笑伸手入懷,但,當他這隻手掌伸出來張開時,三個要飯化子的眼睛全都不由大睜,神情一呆!
原來,白衣書生手掌心託著的,不是制錢,也不是散碎銀兩,竟然是一大片黃澄澄的金葉子。
白衣書生一出手就是一大片金葉。這種手面實在太過大方,闊綽得駭人。
三個要飯化子神情方自一呆,白衣書生已經含笑說道:“拿去買酒喝吧,別那麼小家子氣了。”
三個要飯化子神色齊地一動,一名中年化子突然肅色說道:“如此,就多謝公子了。”
說著,便伸手去取書生掌心中的金葉。
金葉一拿起,中年化子目光瞥處,臉色一變!
但,白衣書生已飛快地收回了手掌。
同時,中年化子耳邊響起書生傳音說道:“我姓侯,有事請教,何處方便,請帶路。”
中年化子一點頭,隨手把金葉子交給一個年青化子,道:“你們先去買酒去,我們回頭在老地方見。”
說罷,轉身往夫子廟外走去。
白衣書生又東張西望了一會,估計中年化子已出了夫子廟,這才轉身緩步往夫子廟外走去。
那中年化子正在廟外的路旁等著他,一見他出來,立即朝他一點頭,轉身大踏步往南疾行。
白衣書生遠遠隨行其後,東轉西彎,到達一處偏僻無人地方,中年化子這才停步佇足。
白衣書生一到,中年化子立時納頭下拜道:“丐幫金陵分舵三結弟子邱七,拜見侯大俠。”
白衣書生連忙身形一側,劍眉微皺的道:“邱兄行此大禮,豈不要折煞我侯某人了,快請不要如此。”
說著,抱拳拱手還禮不迭。
邱七拜罷起身肅立,一臉誠敬之色道:“侯大俠有何教諭,請吩咐。”
白衣書生道:“我請問,貴幫這金陵分舵負責人是誰?幾結弟子?”
邱七恭敬的答道:“姓胡名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