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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春芽夫婦來幫她的忙,就對林慎之寫給陸緘的這封信特別感興趣。
陸緘看後也沒瞞她,只道:“小舅子長大了,也會用心眼和手段對付姐夫啦。”
林謹容更是好奇:“難道他對你不敬?”
陸緘笑道:“哪裡是不敬?是太敬了,生怕你受委屈,處處高高抬著我呢。你拿去看了就知道了。”林慎之這封信裡滿滿都是感謝他照料林謹容細心周到,能容忍林謹容的缺點,反正是用盡了好聽話包庇林謹容,意思表達到了,還哄得他開開心心,心甘情願。
林謹容就由衷地歡喜起來,最怕就是林慎之長成一個不識時務的迂腐小書生,現下看來,他這個年紀就能用這種方式與陸緘交流溝通,說明他成長得很好。於是高高興興地提筆給陶氏和林慎之、林謹音分別寫了信,告訴他們自己一切都很好,又感謝陶氏把春芽送到這邊來幫她的忙。
陸緘卻是有些擔憂,陸老太爺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看了許多大夫並吃了許多藥,也不見好轉。因此在林謹容和春芽說悄悄話的時候,便單獨見了那兩個陸家的管事,詳細問了家裡的情況:“上一次家裡來信,還說祖父知道了二奶奶有喜,十分歡喜,身體康健無礙,怎麼突然就又病了?”
那兩個管事都是陸老太爺並林玉珍挑選出來的人,自然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一五一十地把家裡的情況說給他聽。
陸雲十月裡出嫁時,陸紹借酒裝瘋,當著族裡的老小痛哭了一場,陸老太爺氣急攻心,勉強撐到把陸雲送出門,自己也氣病了,在床上將養了大半個月,方才能起身,接著天就寒了,便畏寒不敢出門,飲食減了大半,精神再不復當年。
那兩個管事見陸緘擔憂,少不得安慰他:“大夫說,老太爺這病,需得靜養,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也就好了。”
陸緘想了許久,一時也沒其他法子,只得命他們把陸老太爺的病症說來,一一記了,準備次日設法去尋太醫要張方子,緩解一下陸老太爺這病。
待回到內室,少不得同林謹容道:“我是不知二叔父和大哥是怎麼想的,真是想被趕出去麼?若是我,當此刻便當安生做人,本分做事,興許某日祖父還能原諒,重新給個機會,似這般地鬧騰,實是不孝不智。我實在擔憂祖父這病,打算想法子請太醫開個方子給他們帶回去試試看。”
當年陸紹父子雖不曾如此明目張膽地忤逆過陸老太爺,陸老太爺也照舊在明年的深秋沒了,也不知道這太醫開的方子能不能起作用。林謹容並不敢把這話說給陸緘聽,邊翻看箱子裡各式各樣的小東西邊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他們要是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孝道,什麼是真正的智慧,又如何會落到這一步。他哭這一場,正是防著被趕出去吧?如果我沒猜錯,多半是在哭他自己的功勞和委屈,就是哭給族人看的。如果祖父真開口把他趕出去,你就成了那個不義之人。祖父最氣的應該是這個。”
說到這裡,她突然住了口,一雙大紅色的虎頭鞋靜靜的放在藤箱的角落裡,小老虎的眼睛天真的看著她,熟悉得刺眼。
“是這樣。我被說兩句倒也不算什麼,最難的還是祖父。”陸緘見她突然頓住了話頭,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見到了那雙鞋子,眼神頓時軟了下來,唇角漾起一個溫柔如水的笑,低聲道:“真好看。誰做的?”
林謹容的聲音有種別樣的乾澀:“是姑母做的。”她拿開那雙鞋,又在附近找出了好幾樣眼熟的東西,情緒便有些低落。當年林玉珍也是親手給寧兒做了這樣一雙鞋並這幾件東西,怎地過了這樣幾年,林玉珍還是又做了一模一樣的?
陸緘只管拿起來看,讚道:“真是想不到,母親的手藝也這樣的好。”林玉珍做的這些東西,每一樣都是下足了功夫的,精緻耐看,還十分柔軟。饒是他對林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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