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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獨擋一面,成為陶氏的有力臂膀。既然她這麼相信林世全,他暫時也沒看出林世全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便暫且順了她的意,於是微微一笑:“那就等他辦完這趟差事再說吧。果然能用便用起來,假使有朝一日不能用了,棄了也容易得緊。你覺得呢,小妹?”
陶氏有些猶豫不決地點了頭:“這孩子看著倒是個老實有良心吃得苦頭的……”她手裡的確沒有更合適的人選,罷了,且試試罷,再不濟,還有一個留兒呢,也不怕林世全起反心。
林謹容輕輕吁了一口氣,終於又解決了一件大事。接下來,就要看林世全怎麼表現了。
在陶家暗地裡四處收購秋糧的同時,吳氏的生辰宴會也熱熱鬧鬧地操辦了起來。可惜運氣不好,前幾日一直都是晴空萬里,秋高氣爽,待到正日子這一天,半夜裡突然下了雨。一場秋雨一層涼,天明時分雨雖住了,但天是陰著的,格外有些冷。
天剛矇矇亮,林謹容穿了專為賀壽所做的櫻草色織錦夾襖和珊瑚粉的百褶裙,又特意將陶氏送的寶石流蘇禁步配上,梳了雙髻,正要往唇上點些許口脂抬色,陶鳳翔就衝進去,嚷嚷道:“這天兒可真是,還沒立冬就這麼冷。好不好的半夜下什麼雨?園子裡都積了水,一個下午都要坐在屋裡了。”又叫身後的丫頭可兒捧水精碗上來給林謹容挑花:“選朵你喜歡的花兒戴。”
水精碗裡用清水養著幾朵開得正豔的花,有木芙蓉、珍珠月季兩種,顏色則是深深淺淺不同的粉紅、黃色,色彩喜慶,看著挺賞心悅目的。林謹容並不探手去取,先瞧陶鳳翔的扮相。
陶鳳翔今日穿一身淺粉色的錦緞襖裙,繫了紫色的腰帶,配的碎米珠禁步,雙髻上插戴了新鮮的粉芙蓉,薄薄上了些脂粉,豆蔻少女的粉嫩嬌美一展無遺。
她既已取了木芙蓉,自己便取珍珠月季就好。林謹容取了黃色的珍珠月季,請陶鳳翔幫自己插戴,笑道:“三表姐今日可真打扮得好看。”
陶鳳翔的臉微微一紅,道:“我姐姐打扮得更好看呢。”
陶鳳翔才定了親沒多久,男家必要上門恭賀的,林謹容錯眼瞧著她的樣子,便笑道:“咦,我怎地覺得有些人今日看著好似有些羞?”
話音未落,就被陶鳳翔捏了耳朵惡狠狠地威脅:“你說誰?”
林謹容忙護著耳朵苦笑道:“我看錯了。”
“哼哼……”陶鳳翔依依不捨地收回手,似很為不曾擰下去而惋惜:“你算說對了,今日的確有人會很羞。”
林謹容自象牙小盒裡挖了一點口脂,對著鏡子仔細塗上唇瓣,看著自家的容色喜慶了幾分,方道:“誰?”
陶鳳翔卻又不說,拿捏著架子要給她施點脂粉,林謹容堅決不許:“我年紀還小呢,打扮得太過要被人笑的。”塗口脂還是為了吳氏,否則她都不想用。
陶鳳翔便颳著臉嘲笑她:“還小呢?馬上也是要說親的人了,還扮小。笑我?看你躲得過幾年?”
林謹容不期然被她說中心事,臉就熱了,微微提高聲音道:“表姐為甚突然說這個?”
陶鳳翔見她臉紅了,表情僵硬,記得她臉皮一向很薄,便不再招惹她,收了笑容正色道:“不逗你玩了。和你說正經的,我見姑母和我母親在請託人在替你看婚事呢,想不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家?”
林謹容的眉頭緊緊蹙起又漸漸鬆開,微微笑了:“你又來詐我,我才不上當。”
陶鳳翔急了:“我怎麼又詐你了?我親耳聽我母親和父親說的,說是也不要什麼進士,就要寬厚能幹,家裡富裕,兄弟少的……”
“這樣的話會當著你說?”林謹容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我不信。”
陶鳳翔怎能告訴她自己是偷聽來的?只拉她起來:“臭丫頭,你不信就等著瞧。有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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